“没有啊,我一直都在。”
秦路瑶端着餐盘直接坐在了雷逸辰身边的位置上,抬头看着低头不语的白沫,甜甜的笑道:“沫沫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思绪被打断,白沫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抬头看了阴魂不散的秦路瑶一眼,“当然不介意,这里又不是我家,你随意。”
白沫明显不耐的语气,让秦大小姐顿时委屈得嘟起红唇,画着精致眼妆的眸子眨啊眨,几秒之后,水汪汪一片,看了眼雷逸辰,立马端起餐盘,哽咽着朝白沫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们,我走。”
说完,转身就走,瘦弱的肩膀轻轻抽动,看得一旁的雷逸辰顿时黑了脸色,起身,一把抓住想要离开的秦路瑶,转过
头看着低头吃东西好似事不关已的白沫,不满出声,“给瑶瑶道歉!”
白沫抬头,仿佛是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冷笑一声,反驳道:“凭什么?”
“白沫,对人该有的最起码的礼貌你懂不懂?就算你不乐意瑶瑶坐在这里,你可以直接说出来,何必阴阳怪气!”
雷逸辰的一番听起来大义凛然的话,却让白沫顿时失去了所有想要辩驳的力气,站起身,端起餐盘,她淡淡的睨了一脸阴沉的雷逸辰一眼,开口,声音极淡,“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别人把你当块宝,在我这儿,其实你连根草都不如。”草还可以喂牛喂马,你除了上下无数个女人的床,浪费避yun套,还能干什么?
最后一句话,白沫只在肚子里转了一圈,当屁给放了。
转身,不再看明显被惊到的狗男女一眼,白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而身后,雷逸辰看着渐渐走远的白沫身影,原本紧握着秦路瑶胳膊的大手缓缓松开,耳边一直回响着一句话,“你在我这里,连根草都不如!”
她什么意思?
已经不爱他了?
怎么可能?
记得三年前,她站在他的面前,脸颊红得像苹果,含羞带怯地告诉他:“雷逸辰,我喜欢你。”
那一幕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让他记忆犹新。
而她今天突然告诉他,他在她心里连根草都不如?
是气话吧?
一定是气话!
这样想着,雷逸辰心里仿佛舒坦了些,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甚至把一直站在他身边一直注视着他表情的秦路瑶忘得干净彻底。
此刻的秦路瑶也一直看着白沫离去的身影,那原本含着泪水的双眼里,一抹得意晃过,但紧接着,在看到雷逸辰明显失落后悔的表情时,得意变成了怨恨,那双握着餐盘的手不自觉收紧、再收紧。
白沫,咱们走着瞧!
……
白沫原本想去找初夏的,谁知半路碰上了正拎着酒杯到处闲逛的秦末淮,一见白沫,秦末淮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刚一直在找你,你躲哪儿去了?”
“找初夏呢,你看见她了么?”
白沫端着盘子四处张望,没发现初夏,倒是对上一双犀利寒眸。
白沫神情一滞,连忙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盘中食物,听秦末淮说话,“找她干什么?走,去那边,我正好有事问你。”
“哦。”
白沫没有拒绝,跟着秦末淮走到不远处的位置上坐下,这刚坐下,就听见初夏的声音由远及近,“好家伙,原来躲在这儿呢,我到处找你来着。”
“快来。”
白沫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待顾初夏坐下后,秦末淮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小白,你老实的告诉爷,那水晶石到底怎么回事?”
“嗯,快说!”
顾初夏也瞪大了好奇的双眼。
白沫哭笑不得,“你们让我说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跟爷瞎扯,那水晶石和你身上那块胎记一模一样,这个,你怎么解释?”
“没法解释。”白沫摇摇头,“你们不知道,当我看到那块晶石的时候,把我也吓了一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竟然一模一样,甚至连颜色都一样,这样的巧合让我甚至产生了恐惧,现在,我的心脏还直哆嗦呢。”
“你事先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