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宋并不是要故意勾引靳屿,只能说皮肤光滑细腻,挂不住衣服。
而靳屿在那方面的造诣堪比他在职业上取得的成绩。
他低头,微凉的唇轻轻贴在她光洁的肩头,顺着她肩头一直吻到她耳垂下方。
然后,他停了下来,附在她耳边说:“叫我什么,嗯?”
陆知宋发现自己轻易地就被靳屿调动起了情绪,又在他停下来的时候十分懊恼。
在流露出那样的情绪之后,她听到了靳屿戏谑的笑。
好像在说:瞧,你就是经不起诱惑。
陆知宋伸手环着靳屿的脖子,腿勾在他腰上,仰头,用同样的方式在他耳边柔声唤着:“哥哥。”
她看到靳屿喉结上下翻滚,舌头轻舔下嘴唇。
陆知宋也笑了,这个笑完全可以理解为:你也一样经不起诱惑,大家彼此彼此。
所以陆知宋原本想着在吃外卖的时候看一些卷宗,最后就变成在床上的狂欢。
家里还没有那个东西,陆知宋一开始挺不情愿的,结果靳屿从西装裤口袋里面拿出来一盒。
她轻哂:“哥哥你出门常备这个啊,听说能招财。”
“嗯。”靳屿撕开,“还挺安全。”
陆知宋理解的安全是,不会有孩子。
靳屿这人,多谨慎。
……
时间挺长,雪糕在房门外叫得抓心挠肺的。
结束后他神态恣意地靠在床头上抽烟,问她:“公猫还是母猫?”
“母的。”陆知宋回,“你别在我床上抽烟!”
“回头再送你一只。”靳屿并未掐灭手里的烟,“公的。”
陆知宋觉得靳屿很低俗,“她绝育了,不需要那种世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