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
侯君集马上杀敌的本事是不容置疑的,而太子更像是个新手,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若要太子获胜,除非一种可能
那便是侯君集故意忍让,如此,太子才有一线可能。
“殿下,可是微臣想不通,侯君集为什么会忽然有兴致,要和您一起赛马呢?”
房遗爱心里交战,但这个原因确实很难猜出来。
李承乾笑眯眯的说道:
“岳父说,他心情不好,被某个小人给气到了,这才同意与本宫一起赛马。”
房遗爱:“”
这个侯君集学坏了呀,现在骂人都不带脏字。
某个小人你就直接说此人是我房遗爱多简洁明了?
“看来本公子没冤枉他,这个家伙确实是个小肚鸡肠之人,殿下,走,一起去看看马吧。”
房遗爱是个有良心的人。
太子这般不辞劳苦,他若是再不去,就有点不给李承乾面子。
两个人直奔东宫。
马厩里。
那匹西域的汗血宝马正在吃着草料。
房遗爱远远的驻足观望。
丰神俊美,确实是一匹良驹,只是那马匹的眼神,带着一股锐利。
仿佛天不怕地不怕,谁都不服!
马匹这东西,有点像小说里面的上古神剑,一旦他认准了一个主子,就会一生跟随。
要不然怎么会有老马识途的传说!?
“殿下,我看这马的脾气,不像是你能驯服的样子,殿下已经试过了吧?”
房遗爱明知故问。
李承乾则是有些难以启齿。
骑术的危险性绝对是非常高的,更何况这里是大唐,防护设备都十分简陋。
如果真的操作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再被马踩上几脚,那么非死即残。
历史上李承乾坠马瘸了腿,不知道自己穿越过来,会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房遗爱隐隐觉的自己的右眼皮一直在跳,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在他的眼里,驯服一匹马,要比驯服一个女人难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