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造反还不都是生活所迫!?
“这些铜板矿脉来源在什么位置?还有,金钱铸造之后,需要囤积之地,白东越是否全都交代了?”
程处弼点头:
“矿
脉地点在城外,不过那山的名字不详,顺着白东越说的路线,肯定能找到;至于金钱囤积之地,便是嘉鱼楼,其内还是交易场所,白东越说他们跟江湖人谈生意,都在这嘉鱼楼之内。”
听到此处,房遗爱已经对事情的大脉络了如指掌。
权文诞和骠骑府狼狈为奸,发现铜铁矿脉之后,不报送朝廷,私自铸造铜钱。
而后通过联系江湖人,给江湖人拿一部分回扣,令其将铜钱投入市井之内。
其险恶用心,昭昭可见!
不过白东越这群人是不是智障?
嘉鱼楼被很多人盯上,交易地点自然要更改一下,莫不是在他们心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此事绝不可姑息!
房遗爱啧啧嘴,道:
“处弼,你一会就去找我岳父武士彠,跟他调取荆州水师,全部要精锐。”
“你岳父现在在茅房呢?我去茅房找他嘛,再说了,调水师干什么?”
程处弼抠了抠鼻子。
房遗爱拍了拍脑门,一点好脸色没有。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爹程咬金整天蒙头转向的,你与你爹如出一辙。
“你等我岳父拉完屎再去找他,调荆州水师之后,先秘密巡查矿脉所在地,将矿脉控制起来,再然后,突袭嘉鱼楼,如果能搜到账款,便算是罪证。”
程处
弼心里兴奋极了。
他早就闲的百无聊赖,如今不仅可以出去活动活动,还手握兵权,太刺激啦。
“好啊好啊,不过老房,荆州水师一动,肯定会引起怀疑,若此时权文诞派人调查,恐会提前防备,若是能牵制住权文诞的精力,我保证能将此事办妥。”
房遗爱目光如蛇蝎一般的盯着程处弼,不曾想他竟有这样的真知灼见。
“你尽管去办,牵制荆州刺史精力之事,交给我就是。”
程处弼点了点头,他对老房,是绝对的信任,然后立刻离开,去找武士彠商议此事。
前脚刚走,后脚小绿就来了,轻声说道:
“二少爷,门外来了两个人,说是荆州刺史和新野县令,意欲求见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