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这群官员可以的,惹怒了老房,肯定要血流成河!
“处弼,你去备马,本驸马梳洗一番,咱们便立刻去嘉鱼楼,我怕薛礼会遇到麻烦。”
“薛兄可是万人敌,谁敢找他的麻烦?”
房遗爱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再说了,此事牵连甚大,极有可能演变成骠骑府和荆州水师的大战。”
要引发内战?!
“我这就去备马。”
程处弼舔了舔嘴唇,浑身一震,作为正义的使者,他怎么可能缺席与邪恶的斗争?
房遗爱定了定神。
既然骠骑府已经心术不正,那么裁撤也罢、换人也好,总之就不能令其相安无事。
薛仁贵得了命令之后,迅速凝集兵马,而后重装重甲,向着嘉鱼楼开进。
街头巷陌,响起了盔甲轰鸣之音,引的众人纷纷侧目。
却见这些士兵,全部身穿银甲,腰佩长剑,整齐干练,身后白袍飘扬。
军容军纪,令人震撼!
“是荆州水师。”
有百姓认了出来,发出惊呼之音。
只有荆州水师才是银甲白袍,才会有这般雷厉风行的迅捷。
可水师从不进城,今日为何破天荒的涌上了街头?
百姓们大眼瞪小眼,但也很快明白过来,城中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连水师都调动了,究竟何人有这样的魄力?”
“你看到那为首的年轻将军了嘛,好像那日替驸马出头,狂揍白东越的护卫。”
“是驸马的人?”
“驸马怎么能调动水师,水师的调动权,是只有武都督才有的,且不见兵符不出。”
“嘿,那武都督的女儿,乃是驸马的妾,驸马是代陛下而来,调动水师,合情合理!”
众人也只是猜测,驸马不可能知法犯法,所以这一切,都在驸马的掌控之中。
“我看水师去的方向,好像是嘉鱼楼。”
“什么嘉鱼楼?”
“走走走,咱们都去看看!”
嘉鱼楼是个藏污纳垢的存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见到这一幕,众人都无比兴奋。
荆州水师若能拔了这颗钉子,对于百姓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福祉!
嘉鱼楼清晨便营业。
一大早的时间,已是人头攒动,来往人流密集,且都是有身份有家世的人出入其中。
嘉鱼楼的伙计们在热情洋溢的招呼着。
来的都是熟客,甭管是消费还是来嘉鱼楼谈事情,都能给嘉鱼楼带来收益。
自从嘉鱼楼干起了不正当的行当,收益与日俱增,比以往只做酒水生意,利润翻了几倍不止。
这让嘉鱼楼尝到了甜头。
而且嘉鱼楼还和刺史府、骠骑府有所牵连,只要两府不倒,嘉鱼楼永远不可能倒。
可这样的好日子,随着房遗爱的出现,似乎要一去不复返。
薛仁贵骑马出现在街头拐角,身后是大批量的轻装荆州水师,浩浩汤汤,声势浩荡。
“迅速合围嘉鱼楼,只进不出,若是有一只苍蝇飞出去,提头来见”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