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一筹莫展。
整个人就像是怨种一般的存在,情绪低沉,唉声叹气的,脸如苦瓜。
马车颠簸。
他却还被死死的捆着,连细微的挪动都成为问题,两只胳膊和腿已经全部麻木。
可高阳和武媚娘,两个人有说有笑,旁边还摆放着瓜果,对房遗爱置若罔闻。
房遗爱皱眉起来,极认真的说道:
“啧啧此处距荆州已经十里路程开外,二位娘子,可否为为夫松绑?”
高阳和武媚娘对视一眼。
他们二人平时被房遗爱欺压的厉害,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肯定要落井下石。
于是双双翻了个白眼,依旧不理睬,将房遗爱当成空气。
房遗爱被气的咬牙切齿。
“殿下,殿下”
房遗爱用力的呼唤着外面的李承乾,他跟李承乾交心交肺,殿下理应不该这么狠心。
李承乾故意放缓前行的速度,骑马凑到车窗旁,轻声的问道:
“老房,你叫我?”
“殿下,微臣同意跟你回长安,可这般折辱微臣,微臣脸上挂不住,还请殿下给微臣松绑。”
“折辱你!?老房,你不是不要脸吗?还怕折辱?”
你才不要脸,你们全家都不要脸。
“陛下既然敕封本驸马为军
师,本驸马奔赴前线便是责无旁贷,可总要先了解一下前线的局势,才好应对才是,殿下,您觉的呢?”
李承乾思考片刻,认为房遗爱的话有道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战场是严肃的,他牵涉到无数人的身家性命,不是说说笑笑一带而过。
李承乾亲自为房遗爱松绑。
房遗爱总算能喘一口气,此时车马停下休息,房遗爱在一棵老树下舒活筋骨。
距离到长安,还有些时日!
对于房遗爱来说,他是不想早回去的,能拖则拖。
倒不是因为害怕上战场,这天下都是人尽其责,不在其位,不谋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