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喝的差不多了,不少人都离开教室了,霍东成还在那跟我们喝。≧汉子姐是从头到尾没搭理过霍东成,这弄的霍东成挺尴尬的,齐刘海说不喝也喝了,虽然没喝多少,但是现在已经爬在桌子上没动静了,约莫着是睡着了。
霍东成跟我说他跟我是铁兄弟,我说是是是,毛蛋说那他呢,霍东成说也是,然后就跟毛蛋结结实实的抱了一下。汉子姐喝完了酒跟我说要没啥事她就下带着他俩回去了,说他俩一会要喝开了恐怕这教室的就都不够他俩喝的,我说行,那你先走吧。
汉子姐刚站起来准备走的时候,霍东成一下子拦住她,汉子姐说你想干啥,霍东成跟汉子姐说坐,坐下说,然后回头看了看教室里那些人,有些都醉的差不多了,霍东成问汉子姐说你没想过当高三的扛把子么,汉子姐指着霍东成说这话你可别乱说啊,霍东成说他跟我是兄弟,他跟汉子姐也算是兄弟了。自家人不坑自家人,这点我倒是信霍东成,我说你有啥话你就直接说,这又没外人,霍东成说帮汉子姐上位,我说啥玩意,霍东成说你想啊。以后这整个高中都在咱三手里,那说出去多风光,汉子姐说我的事你跟着操啥心。
霍东成说他没别的意思,说汉子姐要是怕那就当他没说话。汉子姐说她怕个求,霍东成说赖狗,他一说这名,汉子姐也没说话了,我说那赖狗可是出了名的赖皮,你小心整急了他家大哥来了捅死你,霍东成说一个精神病,有啥B嘚瑟的,回头麻袋一装河里一扔就完事了,我说你说的轻松,那么好办都去办了。汉子姐说这事她倒是想过,就是自己跟前的人不够用,而且赖狗好歹也算是公认的高三老大了,她跟赖狗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说这么一闹,恐怕这学校就没法安宁了,霍东成说不安宁就不安宁,迟早得有这么一天,你不收拾赖狗,就赖狗那暴脾气,他能容你一个女人跟他平起平坐,汉子姐拿出一瓶酒说那行,容她想想,霍东成说完了给他个信,说现在汉子姐只要说干,他跟我都帮汉子姐这边,就不信他高三人再多,能比高一高二加起来多,汉子姐说行,然后跟霍东成碰了一下。
喝完以后学校已经下晚自习了,霍东成叫了几个人把教室那些人都送回去,然后跟我紧紧的抱了一下说兄弟,不送你了,说他还得收拾教室,我一看这教室现在乱的跟猪窝一样,满地的啤酒瓶,他得收拾到啥时候,我说帮你吧,霍东成摆摆手说不用,说一会他们的人就都回来了,他们可舍不得让他一个人收拾,说他们以前都这么干的,我说那行,那我就不管你了,霍东成摆了摆手,然后我们就走了。
汉子姐他们三个都没少喝,但都还算清醒,汉子姐在路上问我霍东成说的那事靠谱么,我说霍东成这人特仗义,不是一般的仗义,他肯定不会卖你,但是实力你也看到了,就是高二的老大,外头也没啥人,汉子姐问我这事能干么,我说这事倒是能干,就是比较麻烦,关键是你想不想干,汉子姐说她肯定想啊,我说那咱就干,汉子姐犹豫了下说行,那就干,然后跟我说时候不早了,他先带着他俩走了,我说行。
汉子姐走了以后我让毛蛋跟三胖先回宿舍去吧,我得把齐刘海送回去,她那会醒了跟我耍了会酒疯,死活闹着要唱歌,后来唱累了就又靠着我睡着了,毛蛋说那行,他俩就先回去了。
我背着齐刘海到他们宿舍敲了敲门,出来一个女的,我说齐刘海喝多了,麻烦你给她扶进去吧,那女的又叫来两个人过来帮忙,我还没把齐刘海放下来齐刘海就醒了,揪住我头死活不下来,我说那啥,你不下来你松手啊,疼死了,齐刘海嚷嚷着说要跟我走,我说这么晚了走哪啊。
齐刘海说哪都行,就是要跟我走,最后好说歹说齐刘海总算是肯从我背上下来了,但就是死死的揪住我的衣服,我说这么晚了一会我回不去了,齐刘海说她不管,我说我的大少奶奶啊,你咋喝点酒成这样了呢,齐刘海说她没喝多,清醒的很,还没说完,她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还好那几个人扶着她,我蹲下身子跟她说,你乖乖回去睡觉啊,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齐刘海说那行,说让我跟她处对象,我抬头看了看那几个女的,然后咳嗽了一下说行,只要你乖乖睡觉,齐刘海这才放开手,我转身就往宿舍跑,齐刘海嚷着说她喜欢我,那么多人一下子回头看我,我吓的赶紧跑回去了。
回去以后三胖跟毛蛋都睡着了,俩人居然都挤在我床上,毛蛋还把手都伸到三胖的裤裆里去了,我说这俩人啥爱好这是,干脆我就脱了衣服睡三胖的床上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是被毛蛋吵起来的,毛蛋骂了三胖一句说你咋那么变态呢,三胖捂着裆蹲在地上,脸上一副痛苦的样子说你Tm往哪捏呢,毛蛋赶紧拿出纸在手上擦了起来,说恶心死了。
早上去教室的时候脑袋还沉沉的,到了教室以后齐刘海不在,估计还没睡起来呢吧,不过正好,昨晚上的事她今天要问起来我就尴尬了,正想着呢,老师就居然叫我的名字了,然后让我跟他出来一下,我愣了一下然后想也没想就跟他出去了。
老师问我说这段时间的课能跟上吗,我说跟不上,我连听都没听,他说不行我就弃考吧,这样也不用拖他们班的后腿,还说班里平时不好好学习的都已经提前弃考了,我说我凭啥弃考啊,你就知道我考不好啊,我说我不考试我回去咋跟我妈交代,你去交代啊,老师说他这可是跟我好好说呢啊,不行到时候连卷子都不给我,我说那你试试,到时候别怪我让班里所有人都没法考试,老师指着我说你这样的学生我真是没法管了,我说全校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这样的学生,自己工作不好分配到这个学校来了就不要拿学生出气,我跟你说,弃考肯定办不到,说完我就进教室去了。
我一想,刚才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心想我这啥都不会,咋考啊,然后从课兜里拿出我那赞新的书翻开一页,我居然都不记得我过这些书,我揉了揉脑袋,柳清正好进来了,说我咋看起书来了,我说这不是要考试么,得复习复习,柳清说我看得懂么,我说啥意思啊,你小看人啊,柳清说那倒没有,然后跟我说我有不懂的地方她帮我,还说能专门的指导我复习,我说行,那有啥事我再找你吧,柳清跟我说齐刘海生病了,我也不去看看她,我说咋病了,柳清说感冒了,没事,在宿舍休息呢,我说那就别去了吧,女生宿舍多那啥,柳清笑了一下说那行吧,然后就走了。
柳清走了以后我就把书合上了,这玩意实在是看不懂啊,不过要是不参加考试我妈回去非把我皮给扒了,可是参加考试又考不好,回去一样要扒皮,犹豫了一下还是感觉算了,自己不是那块读书的料就别逞强了,实在不行到时候就抄吧,能抄多少抄多少,只要不是白卷我回去跟我妈就还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