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大一会儿,只听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臣有罪。”顺天府尹邢简跪倒在大殿上。只见他风尘仆仆,蓬头垢面,官服上沾染的灰尘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斑斑驳驳。
皇帝知道又有事发生,心里不安,不由自主地站起身,问:“怎么了?你有什么罪?”
邢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今天上午,顺天府接到奏报,说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大股兵士哗变泪,袭扰行宫,臣以为这是大事,一面差人查探情况,一面亲自去兵部问询情况。
等到了兵部已过晌午,说万阁老已经进宫了。臣无奈只能赶到宫里。就在等待皇上召见。
这会儿,臣又接到属下急报,说那股兵士已经攻下了行宫,又转头向周边村镇袭扰。说朝廷亏欠了他们粮饷,汪直总管授意他们来征讨所欠钱饷。所到之处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民愤极大。
周边百姓听说是汪总管纵容士兵闹事,聚集起来到怀柔县衙伸冤。怀柔县令处置不当,驱赶殴打百姓,以致闹出民变,打砸了县衙,杀死县令,说要到京城伸冤!民变百姓人数已达数万人之众。”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众大臣冷汗直冒,齐刷刷的瞧向皇帝。
“你说行宫被攻下了?”皇帝双目无神,呆呆地问。”皇上,是臣无能,臣罪该万死,但当今之际,要安抚民怨啊。这件事实乃由哗变士兵导致,不惩处他们,民怨难平啊!皇上。”说完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你说行宫被攻下了?”皇帝又问一句。
此时,众臣已经发现皇上神色异常。只见他身子晃了一晃,再次栽倒在地。
怀恩连忙走上前去,大喊:“宣太医!”
一时,朝堂上乱成一锅粥,跪地磕头地,嚎啕大哭地,召唤太医地,即便向来沉静老成的怀恩也一时手足无措,不顾身体老迈,背起皇帝向内堂走去。
太医院里,刚刚为皇帝瞧过病的太医刘文泰椅子还没坐热,再次被叫了回去。
只见皇帝脉搏急促,面色通红,双目紧闭,竟然叹了口气。
怀恩双目垂泪,把刘文泰拉到一旁,轻声问:“你如实说,皇上的病情如何?“
刘文泰低头道:“皇上天命所归,吉人自有天相。”
此时,周太后也闻讯赶来,哭道:“我的儿,你可怎么了?”
见太医在一旁,把闲杂人等轰了出去,问:“你说,皇上他怎么了?不管病情轻重,只要你如实说,我都恕你无罪。”
刘文泰磕头道:“皇上脉相阳浮而阴微,游走如若奔豚,口角微斜,此乃中风之象,如果一日之内能转醒臣还有法子,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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