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疼得本能地去抓自己的头发回拽,以让自己的头皮好受些,腰上同样疼得厉害,还得分出一只手去握住枪身。
仍旧避免不了两边都疼。
指望他有一天能怜香惜玉,不如指望太阳打西边出来!
当然,这罪也是她自找的。
可既然开了头,她就得继续自找下去。
“搬进庄宅和我同居,本就是你作为未婚夫不可避免会发生的事,庄荒年说的是没有错的,你要我找什么理由拒绝?难道说我不喜欢你不满意你想换未婚夫?你决定假扮梁道森当我未婚夫的时候,没有考虑过这些?现在你自己排斥庄宅,拿我撒什么气?啊——”
她的头发猛地又被往后拽。
他这简直就是暴力!她怀疑自己的头发应该被扯掉好几根。
尤其是,他此番举动,骤然令她回忆起,小时候住在城中村,酒鬼拿她和庄佩妤撒气的时候,除了拳打脚踢之后,最喜欢用的一招便是揪头发。
瞳孔微缩,眸中闪过寒意,阮舒抓住他揪她头发的那只手,张嘴便咬上去。
闻野吃痛,奋力甩开她。
阮舒不是第一次被他甩开身子。吃一堑长一智,这回因为惯性撞到车门上的同时,没忘记抬起自己的脚,发狠地朝他的腹部踹去!
闻野也有猝不及防的时候,纵使已足够快地捉住她的脚,也还是被她的鞋跟踢中。
他毫不犹豫地扭了她的脚踝。
像被卸了骨头似的,阮舒终是又忍不住疼得叫出声。
……
后方,车内坐着的负责跟踪梁道森的两名警员凑在脑袋在挡风玻璃前,试图努力通过车尾的窗户玻璃看清楚他们突然停车在路边究竟是为什么。
奈何什么都不看清楚。
不过,很快地,两名警员便发现车子在震动。
震动……
震,动。
震动?
两名警员静默的对视一眼:哇噻,这得是有急迫?不是开车去公司上班么?开着开着还真开上车了,直接停在路边当场解决?昨天晚上两人在一起没有做够么?
噢,可能是两人正在浓情蜜意期,也或许……这位新任庄家家主是个如狼似虎的女人……
难怪,要找梁道森这种小年轻谈姐弟恋了……
……
褚翘和队里的几个警员带上尸骸案的各种资料准备开案情分析会,手机屏幕一划,浏览完两名警员发来的最新的车、震消息,不由怔了一下。
转瞬她哇哇地龇牙咧嘴暗骂阮舒不厚道,明明那天说好了两人一个去破处,一个去解锁新姿势,阮舒竟然私下背着她先去干了!她可记得相当清楚,车里是阮舒自己承认过的尚未来得及尝试的地点!
“翘姐!法医那边的报告也出来了!”女警员唤她。
“来了来了!”褚翘应着,手指匆匆地点击屏幕,将消息转发给傅令元。
……
三鑫集团的会议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