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罗教授,再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足够让劳某人开启红棺替你们拿出东西的理由!否则免谈!”
“这···”
罗博平沉默了,劳元柏也想要迈步回到红棺处去,因为罗博平看起来并不能给自己一个合适的理由。
“劳师傅留步,我能相信你吗?”
刚是走了几步之后,后间的罗博平居然出了一句非常蹊跷又非常可笑的话。
“你觉得劳某人值得你相信吗?但劳某人已经不相信你了,有什么话就说吧,或许你说了之后,劳某人会选择相信你,还有一些事本来劳某人不想问了,但既然已经谈到这儿了,劳某人一会儿若选择相信你了之后索性也就问问。”
“劳师傅,罗博平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但是有两件事情罗博平可以告诉你,其一就是先前说的这里面的东西被毁了之后,阴阳定颠倒,这阳间也就会成为地狱,其二,这里面的东西和你有关,和你自己身上的秘密有关,毁掉了他将来你会后悔的。”
“劳某人身上的秘密?后悔?长生不老?罗博平,你最好说清楚一点,否则劳某人就是丢命于此也不会开启红棺!”
劳元柏感觉就像万蚁挠心,真像就在眼前,无限的接近,就要到了到了!所以整个人也显得有些激动了起来,甚至对罗博平的称呼也改变了。
“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至于你是想把这东西留在这儿还是毁掉,你自己看着办吧?罗博平也尽力了,能有劳师傅在这儿和我陪着黑彝族先民也是一种荣幸,或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大凉山的阳糯雪山中埋着我们几个人,算了,现在也无所谓。”
这罗博平找劳元柏本来是想要谈谈的,希望劳元柏能够开启红棺拿走东西,见到无望之后,干脆来了个悬念以及激将法,虽然自己都觉得用处不大,但也想要试试,毕竟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劳元柏是谁?劳元柏是人,是活了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年岁的人,这人情世故早已经摸得透亮,当然也能听出这罗博平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但劳元柏却真的来了兴趣,是因为罗博平那句这里面的东西和自己有关系这一句。
很多时候劳元柏都显得沉稳老练,但一旦涉及到自己身上秘密的时候,劳元柏总会显出激动欠思考的一面,但是这一次却并非如此,劳元柏的脑中在瞬间做过了一次深思熟虑。
这里面的东西真有可能真的和自己有关。
从鱼龙山开始,青铜棺的开启到现在这口红棺的开启,这一路走来,很多看似没有联系的东西也总会因为自己牵扯上一定的关系,尤其是经历了先前那场’电影‘,而后又经历了血染红棺之后,劳元柏更加的明白,自己就是这一切的起源。
而现在这罗博平说这里面的东西和自己有关就完全有根有据。自己若真的就这么将东西毁了,是不是一切的秘密就将埋葬,自己是不是将永远都会活在自己周而复始的循环之中?这样的生活是自己想要的吗?
也就在此刻,劳元柏觉得腰间一冷,是帆布包中有东西在跳动,在感应,手伸进了帆布包中,想要找寻到哪异动之处。
是月光轮,那救过自己命但几乎已经被自己遗忘的月光轮,这会儿突然有了寒意,是感应?还是提示?
伸进帆布包中的手并没有立即将时候拿出来,仅仅是这么静静的握着,脑中已经失去所有,完全一片空白。
“好吧,我答应你把东西拿出来!”
“什么?”
罗博平好像有些不相信劳元柏的突然转变,脸上居然有了表情变化。
“劳某人说,可以帮你们把东西拿出来,但是你们得告诉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我要听听那东西的故事。”
“这··,劳师傅,你已经答应开启红棺,罗博平也没什么再瞒你的,这里面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其实就连老头子我都不知道,只知道上面派我们到这里来取,当年鱼龙山也是为了这东西,不过那盒子里是空的。”
“你们怎么知道?哦也对,当时你们就在后面吧?”
“对,之前说过,我们一直都在保护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