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幼斌听到瓦西里的话,轻轻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虽然没错,但是我离开家十几年、快二十年了,这十几年来杀了多少人我自己都记不清楚,我这样的一个人,拿什么去面对他们……”
瓦西里点了点头,为难地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如果你要插手的话,很难不暴露自己,安全局在中国,几乎是无所不能的。”
毒蛇开口说道:“要不然我就去把相泽龙一搞过来,问问清楚。”
“搞他容易,但是怕打草惊蛇,而且就现在来看,我们不一定有和他们的组织抗衡的能力,而我又不能直接插手。”张幼斌无不担忧的说道。
张幼斌想了想,开口对毒蛇和瓦西里说道:“要不然,麻烦你们再回中海帮我监视一段时间,尽量调查的更详细一点,如果有什么新发现或者那边有什么动静,你们及时告诉我。”
瓦西里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晚上就走,你吩咐人帮我们订下机票。”
“好的。”张幼斌答应下来,郑重的说道:“瓦西里、毒蛇,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毒蛇嘴角稍稍上扬,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客气了?”
瓦西里插嘴道:“幼斌,要不然,你想想办法通知你外公,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张幼斌为难的说道:“我没有办法联系上他,听说他现在根本不过问公司的事情,一直在全世界各地的旅游,而且我即便知道他在哪儿,也没有合适的方法通知他,毕竟没有证据的事情任谁都不会相信的。”
瓦西里赞同的说道:“起码
一现在的身份就基本上无懈可击,而且表面上看他这营头脑,办事能力也超强,半年的时间被提拔成一个总经理也是情理之中的。”
毒蛇接着说道:“除此之外,相泽龙一现在和华东帮好像有什么联系,我们看见他,就是在华东帮老大孙平的家里,具体他和孙平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谁也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去查的,别忘了咱们血色在中海、澳门那些地方都有线人。”
张幼斌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摸清楚他们的人员和计划。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就亲手把他们全部斩草除根。”在张幼斌的心里,亲人一直都是十分神圣的,虽然十几年不曾见面,但是自从失去父母后,张幼斌对亲情地渴望却是越来越强烈。他不能和亲人见面,但也决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到自己的亲人。
“想办法调查一下自从相泽龙一进大唐集团之后,大唐有没有什么大笔资金的项目或者计划,他们一般都是设一个完美的圈套,然后将大笔资金套进自己的兜里。”毒蛇考虑了片刻后说道,他对这个组织地运作模式还是稍微要比张幼斌了解一些的。
张幼斌看着毒蛇说道:“毒蛇,真是谢谢你了。”
毒蛇又是一贯的冷笑,说道:“谢什么?你是我的兄弟,即使把命搭给你,又算什么?反正我早就是个该死的人。”
张幼斌丝毫不怀疑毒蛇地话,因为毒蛇从不将生命放在眼里,无论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除了家里那些兄弟姐妹们,否则的话,任何人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毒蛇是一个命运十分悲惨的人,自小父亲过世,母亲随后改嫁给一个精神病,那个人什么都不会,就会打骂他们母子,甚至有一次喝醉酒。将他的母亲打的颅内出血,最终在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毒蛇那年14岁,他先警察一步,用匕首杀了他的继父,将他的生殖器割下来喂了野狗,又将他的手脚全部剁掉,打开了他的胸膛一股脑的塞了进去,继父的眼珠被挖掉连同他的鼻子一起塞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长久以来,毒蛇地心理早就在继父的毒打和虐待下被严重的扭曲了,14岁的他从那时起被通缉,直到后来辗转到中东,和张幼斌一样,被雷鸣收留,从那一刻起,他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已经死掉的人,这么多年,毒蛇从来没有害怕过任何事情和人,一个随时做好死亡准备的人,还会怕什么呢?
也正因为当年在继父尸体上的虐尸泄愤,最终铸就了现在这个整个血色的冷兵器之王,毒蛇杀人,是一种血腥残暴地艺术,只是很少有人懂得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