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礼慢条斯理抽出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优雅从座位上站起身。
姜央觉得阮文礼慢条斯理的样子帅爆了,来不及细想:“好。”
阮文礼笑了笑,转身去那边的餐车上拿酒。
他半弯着腰,拎着酒瓶转了转,似乎在看年份。
最后从中选了一瓶,熟练地用开瓶器开瓶。
姜央觉得阮文礼这样的头牌之姿不去卖酒可惜了,感觉到阮文礼的视线飘了过来,姜央不动声色收回目光。
“我们要不要先来定个彩头?”
阮文礼拨出木塞,发出啵的一声。
姜央看着猩红的酒液注入杯中,想了几秒,“不用,我先来问你。”
“你说。”
“你为什么离婚?”
姜央一直好奇阮文礼离婚的原因,她觉得阮文礼的前妻要么太优秀要么就是太蠢。
以阮文礼这样的神仙之姿,加上阮子铭那样的神仙孩子,有什么委屈受不得?何苦离了再找一个后爹后老公?
而且据她了解,他的前妻好像还没再婚。
姜央看到阮文礼看她的眼神停顿了一秒,却并没有因此不悦,只是停顿了几秒,便仰了仰头喝了杯子里的酒。
在姜央意料之中:“很难答吗?”
阮文礼:“不是能喝酒吗?”
好吧!
“换我问你,上次我看你吃豆腐脑是咸口的,你不是南方人吗?”
姜央确实是南方人,不过南生北相,加上在北方上的大学,很多习惯已经有了些许改变。
不过,这也能算是个问题吗?
姜央觉得太小儿科。
“个人口味而已,你对前妻还有感情吗?”
这次阮文礼皱了皱眉,终于有了一丝情绪,“你为什么总问她?”
姜央想了想:“爱屋及乌吧。”
阮文礼被她的用词逗笑,但随即正色:“爱?”
“我爱你很奇怪吗?”
虽然这话稍稍违心了些,但也不完全是假话,她确实在某些方面很喜欢阮文礼,几近着迷。
阮文礼听着她的反问句,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皱着眉,似在沉思又似不解。
最后,阮文礼没有选择回答,再次喝了一杯酒。
同样,在姜央意料之中。
但她不气馁,接着:“既然前妻的问题你不愿说,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娶我?”
阮文礼这次真的迷惑了,他开始觉得玩游戏兴许不是个好主意,毕竟这是她老家的游戏,她玩起来自然要得心应手许多。
姜央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酒意。
没想到阮文礼也有被她灌醉的一天,心中稍稍欣慰。
可随即她就笑不出来了。
“你不是在台上说是我让你懂得了爱情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