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秒钟的停顿,然后就开始反客为主,侵城掠地。
这感觉怎么形容呢?
他的唇比这温泉的水还要热,他的呼吸带着清酒的清冽,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肩膀往下。
我头晕脑胀,外面泡着温泉里面也在燃烧,背后抵着滑滑的岩石,身前抵着他。
我能感觉他游走的手,我能感觉他的□□。
我紧紧抱住他的肩膀,感觉他全身肌肉的绷紧。
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的浴巾,两具滚热身躯的交叠。
我感觉我就像一条一次次不断被冲击上岸的鱼,所能做的只有大口大口的呼吸。
然而,就是呼吸也纯属氧气不足。
似乎是老天在最后关头给的暗示。
“啪嗒”一声,积雪压断了枝桠,落了下来,打在地上,雪溅到池里,溅得我冷得打了个哆嗦。
谢南枝也被溅到,迅速的撤开。
我头晕得像要死过去。
他暗骂了句:“damnit!”
捞起湿漉漉的浴巾,裹在我身上,似乎不敢触碰我,我伸手自己接过去。
羞愤,失落什么都有,如果硬要形容,就是我的新像茫茫的大草原,突然,奔过了无数匹草泥马!
谢南枝不看我,退后了点,抹了把脸,湿着的手又巴了巴头发,这是他挫败是的惯用动作。
喂喂!挫败的应该是我吧。
他低声开口:“向暖,你这样的好姑娘一定要找一个能同样回报你感情的人才能不那么辛苦,我配不上你,对不……”
他的声音是从来没有的温柔。
我就这么被发了好人卡,领了便当,
谢南枝不是个矫情的人,如果他说不配就是真认为不配。
我大声打断他:“够了,没什么好对不起,姐喝多了而已,你有不是没见过。”
拉了浴巾,我就飞奔进女子室内温泉。
才不管留给他是大腿,还是屁股!
“吧嗒”一下,我听到身后酒壶砸裂在地上的声音。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二十八岁的高龄人鱼公主变成泡沫融化在冬夜。
我被谢南枝虐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跑回房间,至少也不想是不是有什么贞子来掐我的事了。
谢南枝比贞子还让我糟心。
我初初以为我配不起他,他是金光闪闪的白马王子,现在种种推断倒变成了他就是个黑暗骑士,明明处处帮我,却硬是觉得不配。
我觉得很饿,什么都无法阻止我把自己吃死的决心,我边干吃特产碳酸煎饼,边想,好了,好了,我都努力过了!二十一世纪的,男欢女爱,他若不从难道我逼他!
也许是酒精作用,也许是我对谢南枝的感情压根就没心没肺,我居然吃光了所有煎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