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琂拉开司正凯后,顷刻间赶到白阮身旁,握着她的肩膀焦急地检查询问:
“阮阮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到你?让我看看。”
司正凯见白琂那副紧张的模样,又见他要在白阮身上摸索,顿时怒火上涌。
冲过去推开白琂,拉住白阮的手道:“跟我走。”
白琂见此也上前拉住白阮的另一只手,对司正凯喝道:“放手!”
司正凯紧紧握着白阮的手腕,目光犀利怒视着白琂:
“白阮我媳妇!”
白琂有一瞬间被司正凯开口说话惊到,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望着司正凯一字一句道:
“就算她是你媳妇,我也不能允许你伤害她!
阮阮,跟我走!”
夹在中间的白阮一会儿被司正凯拽一下,一会儿又被白琂拉回来。
且两人愤怒之下手劲都特别大,把白阮疼得叫苦不迭。
“你们两个都松手!放开我!”
白阮一怒之下,将两手一甩,狠狠甩开两人的控制。
喘着粗气,恼怒地看看司正凯,又看看白琂,揉着手腕说:
“你们在干什么?拿我高兴吗?你们怎么不问问我的想法?”
看到白阮在揉自己的手腕,司正凯上前关切道:
[阮阮不好意思,弄疼你了是吗?让我看看。]
谁料,白阮立时撤下手去,扬起下巴哼了一声,对两人说:
“哼,你们要打架就打吧,这次我不管了!”
说罢,手臂一甩便大步往外走去。
她不想陪他们玩下去了,夹在两人中间她只会当受气包。
她才不要这样!
白琂见此也有些慌了,跟司正凯一块追了上去。
白阮却猛地回过神,向他们警告道:
“都别跟着我!今天我哪里都不去,我回家!你们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
喊罢,白阮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开,司正凯和白琂再也没敢追上去。
两人互相瞪视一眼,不屑又气愤地哼了一声,便转身分头离开。
当天晚上,白阮确实如她所说,那里都没有去,独自一人出了会场之后,便搭上一辆开往纺织城的中巴车。
坐在中巴车上摇晃了将近两小时后,售票员终于报出了那个站名。
“纺织城到了!有没有下车的!纺织城!”
已经在车上睡过去的白阮,蓦地被这叫声惊醒,连忙起身下车。
这几天她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去给白琂做饭收拾屋子。
等忙完回到家已经十点多,自己再洗漱收拾一下,就接近十二点了。
再加上还要为服装设计大赛复赛而绷紧神经,白阮最近确实太累,因此在车上就晃睡着了。
下了车之后,她先去纺正街常去的那家凉皮店买了一碗凉皮。
又在附近的小摊买了个炸串夹馍,和一些卤味凉菜,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她的出租屋里。
回去之后,她先冲了个热水澡,再换上家居服,舒舒服服地坐在客厅的茶几上吃起了晚饭。
一口凉皮一口夹馍,再吃上一口卤菜,简直比五星级饭店里的山珍海味更让她过瘾。
吃过饭后,白阮躺在床上,渐渐理清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