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栾话中所指,王霜岂能听不出来,认命般的点点头:
“有老爷替奴婢做主。。。奴婢什么都不怕。。。”
听了王霜的回答,李栾脸色舒展开来,满意的拍了拍王霜后背:
“放心,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王霜低着头,碎步朝前走了几步,一指萧子澄:
“你这禽兽,当时小姐苦苦哀求,更是说明了身份,可你却不管不顾,直接玷污了小姐。。。。”
萧子澄眼中闪过一抹喜色,直接出声打断了王霜:
“你的意思是,当你看到我行凶的时候,我已经将你家小姐玷污了是么?我可提醒你,要想好了再说。”
王霜深吸一口气,想到被李栾掳走的家人,重重点了点头:
“没什么可想的,奴婢所说句句为真!”
萧子澄深深看了一眼王霜,随即转过身面朝景平皇帝行礼道:
“陛下,臣要问的都问完了。”
没等景平皇帝开口,群情激奋的文官们,直接开始给萧子澄定罪了。
“陛下,萧子澄罔顾皇恩,做出此等丑事,臣请立斩萧子澄已正视听!”
“臣附议!”
“老臣也附议!!”
萧方智哪里能够坐视儿子被处斩,当即便站了出来哀声道:
“陛下,小儿虽素来顽劣,但也绝不会做出此等禽兽之事,望陛下明察啊!!!”
“勇毅伯,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辩驳的?”
“子不教父之过,令郎今日做出此等丑事,你也难逃其咎!请陛下治勇毅伯教子不严之罪!”
“等会儿,小爷只是问完了,可没从没说认罪啊,你们这群家伙一个个唧唧歪歪什么?”
萧子澄的声音,如同一桶冰水,结结实实浇在了急切攀咬的众文官头上。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李栾,更是如同吃了苍蝇般难受。
果不其然,景平皇帝在听到萧子澄如此说之后,淡淡开口:
“萧子澄,你勿要无理,你可还有自证清白的法子?”
李栾心中颇为吃味,景平皇帝对萧子澄的宠信,简直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人证物证具全,若是此刻被指控之人是他,大好头颅兴许早就被砍下来了,岂能拖到现在?
虽说心中生怕夜长梦多,但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谁让景平皇帝乃是天子呢?金口玉言他们这些作臣子的,也只有听之任之的份。
瞧着李栾一脸便秘的样子,萧子澄冷笑一声。
不是诬陷小爷么?接下来便在一边看小爷的表演吧!
“回陛下,臣有一法,定能使真相大白!”
此话一出,帐内众人神色各异,武将们仿佛重新燃起了希望,而李栾则是一脸晦暗之色。
“是何方法,但说无妨。”
景平皇帝淡淡说道。
“禀陛下,既然李大人和侍女王霜口口声声说臣奸杀了李墨儿,那只需验证李墨儿是否为处子,不就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