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在看到这一幕以后便没再接着开口说话。
原来
原来林父没有自己心里所猜测的那么害怕她。
不仅如此,看林父此时的模样,应该也是把自己当做家人一样担心着的。
白日里,江晚晚在问过关于修房的事情后,还以为林父是不大喜欢自己提出的‘花钱’的决定。
原来都是误会一场。
这么想着,江晚晚心中也生出了一丝自责。
她自己是仗着艺高人胆大了,但家里的老人孩子不知道,所以若是出了事,他们肯定会因此受到一定的惊吓。
看来以后要注意这一点了,略微危险的事情都不能让他们知道。
比如她目前在黑市成了个投机倒把的倒爷这件事。
还是藏紧自己的小马甲吧。
至于房子,大概率是非修不可了。
只是要怎么修,修成什么样子,江晚晚还在思考。
—
堂屋内。
经过几波大动静之后,几个孩子都清醒了不少。
别说是孩子了,就林母这破了音的尖叫声,几十米外的邻居都听见了。
估摸着明个得传出个许多版本的八卦去。
“咱们家又漏雨了吗?”
林长青揉了揉泛着水雾的睡眼,接着把小脸耷拉在长桌上打
了个懒洋洋的哈欠。
五年来,每次刮风下雨都要经历一次,林长青已经习惯了。
林长安闻言,深沉着小脸点了点脑袋,才补充道:“听奶说,灶房和咱们的屋的屋顶都塌了。”
现在家里还全乎的,就只有江晚晚和林父林母的房间。
但林父林母的房间却仍‘噼里啪啦’的雨水,漏个不停。
于是整个家里,除了堂屋,就只剩下江晚晚的房间能住人了。
江晚晚看着堂屋里,满脸愁思的两位老人和五个神色各异的孩子,觉得自己的身上突然多出了一份责任。
她决定了,一定要住上结实又坚固的青砖大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