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顾凛伸手把林真抱到腿上,面对着面。
由于姿势的关系,林真的双腿分开搭在他腰侧,就像孩子一样抱着。
林真想挣扎又感受到pigu下面的滚烫温度,道:“顾栓子,你现在年纪还小,不能多做那事,不然以后……”早那啥泄,林真没说出口。
顾凛抱着他,双手把他压向自己的身体:“嗯,就这样抱着就好。”
他的定力,林真是相信的,从挑破关系到现在,两人除了上回有点擦木仓走火,自己主动提出给他疏解了一回,他每次都是亲完之后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就好像他只有亲吻的谷欠望,而没有半分其他的念头。
当然,亲眼见识过,摸过他那玩意儿的林真知道那是绝不可能的,但他能把自己限制在那条线外,绝不越过那条线分毫。
所以在听到他说只是抱着就好的时候,林真便不再说其他,任由他抱着。
马车摇晃着,后腰处被他手掌按着的林真觉得自己那块儿的皮肤温度高得吓人。
像是要隔着那层衣裳,摸进他的身体里,握住他的心脏。
……
“老板,到了。”马车外头传来鹿鹿的声音,被抱着的林真推了推顾凛。
顾凛顺势放开他,给他整理了一下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袍,跟着他一起下去。
林真先解决的是铺地面的瓷片的问题,所以来找接了自己瓷盒瓷瓶生意的卖米的马掌柜小舅子。
他来了好几次,外边儿干活的人都认识他,知道他是烧窑的大客户,立即跑进去叫马掌柜的小舅子,娄丰。
娄丰很快走出来,看见林真就道:“林老板是否看到了昨天刚送去的那批货,颜色美极了。”
他也看到了林真旁边的顾凛,目光在顾凛的穿着上扫了一眼,有些拿不准这人的身份。
说是仆人,仆人穿不上这么好的衣裳,说是林老板的手下,也不太像。
林真摇头:“我才回来,手里事儿多,还没来得及看。”
“不过要是按照我去东阳郡之前你说的,那准没错。”林真对娄丰满意就满意在这儿,脑子灵活,肯钻研,自己随口提了一个建议,花费了这么多天把东西做出来。
还没有和自己提涨价的事儿。
也难怪烧窑在他手里头,比在他老子那儿多招揽到一些生意。
“要不是有林老板说的那主意,我也做不出那等好瓷器来,对了,这位是?”娄丰怕招待错人,问林真。
林真道:“他是我的远房亲戚,今天没什么事儿,跟着我来看看。”
“你就当他是来散心的。”
“哦,原来是林老板的亲戚,幸会幸会,我是这家烧窑的老板,排行老二,叫我二哥就行。”娄丰一心扎在烧窑上头,听到林真这么说,便顺势道。
他旁边记账的人经常出去,早就把林正的身份摸得透透的,知道他是离州知州的远房叔叔。
听到林真这么介绍,膝盖软了一下,连忙拉了拉娄丰的衣袖:“掌,掌柜的,那是知州大人。”
“嗯?”娄丰没听明白。
记账的又说了一次:“跟林老板站在一起的,是知州大人。”
这回,娄丰听清了,他目瞪口呆地望着顾凛,连忙要下跪。
顾凛道:“正如我林叔所言,我只是来这里散心的闲散人,其余皆不用。”
已经半跪下去的娄丰和记账的,你拉着我我拉着你,好险没有一膝盖磕在地上,不敢不遵从地道:“是,是。”
一向神经粗大的娄丰声音都变小了些,问林真:“那林老板就回来,是要我做些什么吗?”
“你来瞧瞧这个,看看能不能做出来?”林真把自己昨天画在纸上的花纹,以及瓷砖的尺寸递到他面前。
刚开始还有一些拘谨的娄丰在看到林真要自己烧制的东西后逐渐放松了,仔细看了看道:“咱们现在的这些窑,烧制小一些的东西还好,破损率不高,但凡器型大一些,一窑的东西能出一半都是好的。”
“林老板你瞧,你要的这个东西四四方方,面儿还不小,我看悬。”
因为林真之前只在这儿定做过瓷盒和瓷瓶,他做出来的东西也让自己很满意,来之前还以为这事儿十拿九稳。
听他说起之后才想起,这会儿的技术还达不到自己那时候,单纯靠柴火的窑温不够高,导致烧制大器皿时破损率极高。
他问娄丰:“给你七八天时间,不计成本,你能够烧出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