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只要你回农村种地,我肯定也跟你回去。你别说,我就特羡慕那种男耕女织的生活,多浪漫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多好的田园诗画呀。”冯霞压根就不会相信、吴永成能回家种地!他一个农家子弟,好不容易能考上大学,家里节衣缩食的、把他供养出来,让他跳出农门,成了国家干部。摆脱了一辈子像他的先人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处境。他再回去种地?哄傻瓜去吧!你逗、我也逗。用天津人的一句话说,叫“逗你玩”。
既然该说的、能说的,吴永成都已经说了,可冯霞还是痴心一片,虽然没有再进一步的真情表白,可还要她再说什么呢!一个姑娘家到了这个份上,也够难为她的了。
吴永成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突然教室里的灯一下子灭了,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冯霞吓得“妈呀”,叫了一声。抱住了吴永成。
“没事。估计是保险丝断了。”吴永成乍着两只手,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安慰她。
“谁在里面?你们干什么?”
教室门猛地被人打开,一束手电筒的强光,射在了他们的脸上。
吴永成和冯霞,被手电筒强光晃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不知道进来了什么人。冯霞吓得把吴永成抱得更紧了。吴永成用一只手遮挡着强光,极力想看清楚是谁进来了。
来人走近他们的身旁,但手电筒的强光仍然照着他们:“奥。是你们两个呀(。我就看见你们不对劲。男男女女的,在一起鬼混!你们嘴硬,还不承认。那次算你们运气好,让你们滑过去了,这一次你们又想怎么解释?黑灯瞎火的。一对孤男寡女,悄悄的钻在教室里,搂搂抱抱地,不是耍流氓,是干什么呢?你们不是大学生吗?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不说了,哑巴了?”
“你胡说,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什么也没有干。”冯霞急了,从吴永成的怀里出来,慌不择言地解释。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吴永成毕竟经过许多事,此时他的头脑反倒冷静了下来。镇定地反问对方。
“我是保卫处的,专门来抓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样。听清楚了吧。走吧,别愣着了。难道还要我动手嘛!”来人有恃无恐地说。
这时教室里地灯突然亮了,听见教室外有人说:“这是那个缺德鬼干的,把电闸上的保险丝也弄断了。捣什么乱!”
这时冯霞已适应了屋里的光线,看着眼前的人,叫了起来:“是你啊!你就是那天在校门口、拦住不让我们进来、还胡说八道的那个人。你以为我不认识你嘛!”
吴永成明白了。这就是事后,高保平所说的那个保卫处新来的专业军人,叫什么牛存杰的。是不是这家伙那天没耍出威风来,今天有意报复呢?要不保险丝好好的。怎么会断呢?现在教学楼又没有多少人、也没有什么大功率地电器在使用。好端端的,怎么会自己就断了呢?
“走?你要我们去哪里?”吴永成冷静地反问他。
“去哪里?你想去哪里?当然是去保卫处了。怎么。你们还做下好事情了?还有理了。这么横!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自己走吧,还让我动手啊?”牛存杰有些动火了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那也不去!”冯霞挺直了胸膛。
“臭丫头片子,嘴还挺硬!告诉你们,老子当兵十几年,见过地多了。老子在部队支‘左’时,就在你们的这些大学里,那些臭知识分子,就爱搞这些不正当地男女关系。你们这些小臭老九,别的没学会。搞破鞋,倒学得挺快的。走吧!”说着,伸手就去拉冯霞的手。
“啪”,冯霞一转身,一个大嘴巴就上去了。这个姑娘那点也好,就是这点有点欠妥,老是爱打别人的脸!手还那么快,劲又使得那么大。牛存杰的脸上,马上就出现了鲜红的五指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看见冯霞一个人也能对付,吴永成也没动手,他也来不及动手。只好旁边看着,直替冯霞惋惜:好好的一个姑娘,干么非要学什么功夫?闹得现在气一不顺,就又打又踢地,那像个淑女呀?幸亏自己是她的师傅,要不,还实在不敢和她搞什么对象。
“反了天啦!小婊子,搞破鞋,你还有理了,敢打我保卫处地,老子今天不把你的臭X撕烂,我就不姓牛!”牛存杰吃了这么大的亏,红着眼睛、恶狠狠地又扑了上来。
冯霞被他这么难听的话激怒了,见他扑上来,又是一个大劈,抬腿、提脚,从牛存杰的耳根旁边直劈了下来。顿时,牛存杰的脸上鲜血直流。估计把他的耳朵也撕裂了。
这丫头的动作太快了,牛存杰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
到底是原来练过芭蕾的,腿部柔软性那么好,能把自己的脚抬过头顶。这一招,连她的师傅也望尘莫及,吴永成看得心里一个劲赞叹。青出于蓝呀!
“好、好,你们等着、你们等着,你们两个打我一个。咱们走着瞧。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没见过搞破鞋,还这么横的!”牛存杰气急败坏从地上爬起来,摸了一把脸上流下来的血,掉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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