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我觉得也是,信秀大人年纪也不小了快4o高龄了,未来让他把家督传给一个傻子,这样还不如早点把织田家给今川家算了。
柴田胜家:大人觉得勘十郎少爷如何。
张信:我觉得信长个性不羁又予人没有教养的感觉,而信长却是个打扮与行为举止都很有礼貌的人,而且其母亲的土田御前又是名门闺秀。所以我很建议织田家不要迂腐立贤不立长,华夏多少血淋漓例子摆在那里啊
柴田胜家:有你的话我就满足了。我先走了,兄弟保重。
说完柴田胜家骑上马带着自己的护卫就绝尘而去。
张信:藤孝你也收拾收拾,刚刚将军那边身体有些好转,想去目加田湖边修养修养,我们也待着京都也无聊,送完将军就去坂本吧。
细川藤孝:是的,主公。
京都的大街上张信百无聊赖的走着,因为穿着明朝的官服,身边路过的武士、百姓都纷纷向他跪拜行礼,甚至有些公卿路过也纷纷下轿行礼,弄得张信很不自在,只能回家换了一套吴服、身后的图哈换成涩川忠道、铃木悟郎、大村哲次郎、青山幸兵卫、涩川正人这五个新的近身侍卫。
可能很多人觉得日本那些人也是武士、贵族干嘛给你一个没落明朝贵族低三下四,这就是你们不懂大明爸爸了,换个角度45年后的日本人怎么对鹰酱爸爸基础上在家几倍的崇敬光环就是日本对大明了
可能又有人问,日本人古代不是很推崇汉语吗,男主是不是全称汉语,可惜日本战国时代,日本社会的汉文【正统文言文】水平非常差劲,懂汉文的基本上是一些禅僧、公卿,武人当中很少,基本是没有的。例如,在文禄庆长之役当中,从军僧侣天荆著《西征日记》,宿芦俊岳著《宿芦稿》,都是用汉文写的。而像一般武士所写的日记,或是觉书,则都是用和汉混淆文的文体了,他们是写不出汉文体的。
在和谈交涉期间,玄苏、灵圃也都是和明朝使者谈谈:我不会说汉话,但是我识字。可是日本人的汉文经过本土化以后,与正统的文言文在用词、文法上差距极大,因此让明朝人、朝鲜人看,他们往往是一头雾水,看不太懂的,还骂日本人不通文脉。即便是懂汉文的日本人,水平也参差不齐,他们的汉文水平,很难达到和明朝人一个水平的。至于说汉语,懂汉文的日本人,水平高一点的能做到笔谈,但是能用汉语对谈的,微乎其微,基本上见不到记载。
江户时代以后,日本人的汉文水平得到了很大的发展,汉籍的引进也比此前多了。日本人比较能够相对熟练地运用汉文写史料了,诸如什么《大日本史》、《十八史略》之类的,在文辞和修饰上更加接近中国的典籍了。
而男主亲妈和身边家老是日本人,默认从小就学好了日语,如果觉得夸张请看现在那些混血小孩,中英文说的贼溜还能说方言。只是男主不会写日本的那种汉字而已。
京都和其他日本的城市稍微不一样,其他地方是城堡-城下町-农村-村町
而京都是京町-二条城-御所全在一起混着。并且由于京都是按照洛阳风格建设,张信走在那里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
走了没多久,张信却被涩川忠道拉到一边说:主公,快点让到一边去,比睿山的师傅们下山了冲撞到了可是会被打的。
张信:什么玩意,一堆秃驴还敢如此嚣张。
话说着,远处一个大敞篷轿子抬着一个和尚,前面几十个手持薙刀的僧兵对一旁跪着的人嚷嚷着,但凡有人没跪好,那就是一顿毒打。
而张信后面涩川忠道五个人都跪下了,还不停拉着张信让他跪下。让张信跪和尚除非这是如来佛祖那才跪,普通的和尚凭什么跪。
这时候一个僧兵也看到张信还在站着暴跳如雷:马鹿野郎(八格牙路),该死的武士看看到高僧还不跪着。
说着就是拿薙刀对张信砍去。
eng一声,张信拔出腰间的火枪就是一下。
顿时僧兵和围观的人都傻眼了,僧兵的头领这下变得歇斯底里了:该死的狗东西,竟然杀死延历寺的僧人,现在我要灭了你满门,说出你父亲的名字和你的名字。
张信:哦,我父亲是大明蓟镇总兵官领兵部侍郎衔,金光大夫,世袭英国公张溶。我是其子大明进士、天皇封山城守、坂本城主、将军的表弟张信。顺带东林寺是我家私产
这时候知道啥感觉吗?
换个说法吧,你在中世纪的欧洲和教会的人打起来了,人家问你是谁,你说你是某个大国的贵族,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亲戚,最重要梵蒂冈是你家的,教皇见你前还得刷牙看看嘴巴香不香后再吻你的戒指。
但现在众目睽睽看着,谁都不会退后,不过这个僧人还是比较勇一点。
“你说你是你就是,我还说我是金刚转世呢”
张信:这样啊,那你要不要我把我的官服、圣旨都拿来,再让你看看我的大明军队厉不厉害,这些可都是蒙古骑兵哦。
一说到蒙古人,日本人又不担心了:你m的明国人,有本事别说蒙古人,不说贵族,不拿祖庭,不拿圣旨说事儿,我们单挑。
张信:这是个好办法,只是输赢了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