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轮车买回来,全队的男女老少又是欢欣,又是鼓舞地奔走相告,哪个人心里不是美滋滋的,对以后的发展满怀希望?你们俩倒好,一个队长,一个积极分子,竟然打起架来!你们都别再不依不饶的了,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说出来我给你们解决!”大棱对两人说。
“我代人受过!我屈!我冤!”宝拴委屈地喊着。
“周瑜把黄盖打得皮开肉绽,黄盖也没有怨言,因为一个愿打,一个原挨。代人受过得了好名声,有屈都不说,有冤都不喊才对。这样传出去,还有好名声吗?”大棱不知情由,跟宝拴开玩笑说。
“你没事就好!”秦忠良恢复了神智,忍着胳膊的疼痛对大棱说,“我把宝拴当作是你来对待了!”他走到宝拴面前认错道歉。
“不是你,我能受这份冤枉吗!”宝拴对大棱说。
大棱感到莫名其妙,说:“为我受过?为我受什么过?”秦忠良就把他怎样问的宝拴,宝拴怎么说的,他怎么样对宝拴发火一五一十地向大棱说了。
“噢!原来为那点小事!现在你不要为我受过了,责任我自己承担!”大棱对秦忠良说,“小事一桩,何足挂齿?要不是女人喊吃饭吃饭的,干扰了我的注意力,怎么也不会把踩刹车的脚踩到油门上去!”大棱转嘴又说,“不过低速慢档,油门大点也没啥,只是加快点速度,还能适应。”
“适应个屁!身子别在车上前张后仰的!差点掉下来了,还说没啥呢!真是聋子不怕雷,瞎子不怕封眼锤!”宝拴说大棱,“命悬一线!”
“没啥!问题真出现就晚了!治病提倡以防为主;边境上,宁可千日不战,也不能有一天放松警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顾名思义,就是万分之一,极小的一部分,也可能出问题!千里堤坝的冲毁,也可能就是源于蚂蚁窟漏了水!大意不得!粗心不得!”秦忠良听宝拴说了当时的危险,打比方训大棱。
“再无二过!如若再犯,定当严惩!”大棱表示一定引以为戒。
“人命关天。好事没做成,反倒造了孽。我听说后吓得没头魂,更别说理智了。今天宝拴确实是把你大棱的过给领下来了。我当时的气劲,都想一下子把他扔出咱大秦庄!”秦忠良解释说。
“你看看你那个熊样!把我扔出大秦庄!真出手,你还不是价钱(对手,指功夫不如自己的人。)!被驴踢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还逞英雄!”宝拴释放着憋屈。
“行了!都怪我!秦忠良作为一队之长,当时的心情,你也要体谅一下,咱们都是好兄弟,到我家喝酒去,我以酒谢罪。”大棱死拉硬拽,把宝拴和秦忠良弄走了,他们又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