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就别来,我也免的给你预备咱家乡的好吃喝了。”
“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得带天惠去看看,事不迟疑,现在我就备车去县医院。”
“好,既然已经发病了,就是急诊,我给你引见。马上就去看病。”
钟维仁马上备车带上葛天惠在张清发的引见下,来到了县医院中医科,此时的中医科围着几位前来就诊的患者,钟维仁制止了张清发的介绍,站在外面看周全林给几位穿着简朴的农家百姓看病。
周全林正为一位十几岁的小姑娘王亚珍诊病。
“王亚珍,来,把手放在脉枕上,我来号号脉。”姑娘把细细的手腕搭到脉枕上,周全林严肃认真地分辩着细小的脉诊信号,王亚珍的脉沉滑数。
“亚珍,张一嘴,我来看看舌像。”王亚珍一张嘴,周全林皱了一下眉,因为姑娘的口臭极重,舌红红舌苔黄厚且腻,再看眼睛,红红的。
周全林下一步问了随同来的王亚珍的父亲,“请亚珍爸爸讲一下发病的情况?”
“我们亚珍今天早起,就感觉上嘴唇麻麻的,又痒又痛的。而且到八点钟时已经肿的很大了,后来发展到右半个脸都肿了。然后就是反复的呕吐,不能控制,然后就说心烦的要命,之后就说想睡觉。我和她妈一看这怎么行,就马上到医院里来了。”当亚珍爸爸说这些话,王亚珍又晕又想吐,周全林示意亚珍妈妈把墙角的痰盂拿到王亚珍的脚边。
“嗯!明白了,所有症状都是心脾积热上攻的症,最后引致疔毒走黄,毒气攻心的急症。”
“那怎么办啊?周医生。”王亚珍爸爸一听毒气攻心,马上有些瘫软了,这可是他的宝贝女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向亚珍的爷爷奶奶交待啊,一想到这里,王亚珍爸爸就不行了。
“亚珍的病我能治,亚珍爸爸你不要着急。”一听这话,王亚珍爸爸立刻硬实了。
“那周医生,你开方子吧,您立刻就给亚珍治疗吧!”
“我先用针刺泄,引毒气排出,然后我开方,按方内服中药即可。”
“好!太好了,周医生,您只要出手,我家女儿就有救了。”
只见周全林拿出针包,取出2尺多长的银针,用刺泄之针法,在王亚珍右手无名指螺纹中,右手中指指甲根部,还有少泽穴,点刺出针,黑血下,收针,不到1分钟就收奇效,王亚珍脸上的肿消了,右眼也能睁开了,不晕了,也不呕吐了。
看得站在不远外的钟维仁心中一动,这真是一位中医急救大师,临危不乱,处事皆精,心中有乾坤啊!钟维仁暗挑大指。
周全林开了药方子,二花,公英,地丁、蚤休、夏枯草各30克,皂刺、白蔹各10克,2剂半日内服下。此处暗表,吃过两付药,王亚珍病全愈没有任何后遗症。
开方准确不拖沓,说明这些病候诸症都在心里,所有应对方案都在大脑中分类成卷,可一一应对,绝无偏差。
钟维仁又看周全林看了两个简单的病患都是快速处置,立竿见影,可以说是药到病除,无一失误。
钟维仁也见过许多大医院的世面了,很多老中医面子大,架势足,开方虽也是这么快,但用这么少的2剂,就很有信心地说能全愈的实在是没有。他决定让周全林给妻子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