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泽言这么直白的点出来,我难堪的低下头。
宁泽言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接着说:“你可以不考虑我,但世界上比你男朋友好的人比比皆是,没有必要为难自己,将就不一定就是幸福。”
我皱着眉问:“你刚才偷喝鸡汤了?”
宁泽言挑了挑眉。
我恨恨的说:“好端端的给我灌什么心灵鸡汤。”
回应我的,是宁泽言低沉愉悦的笑声。
“真的不用你送,宁医生你回去吧。”
“那怎么行,万一路上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你才出意外,你天天出意外。”
“嗯,你天天出意外,所以我要保护好你。”
我愣了一下,心底深处因为他的话猝不及防的漾开一圈涟漪。
谁让他保护了。
我暗暗嘀咕了几句,努力忽视心里头的异样感觉。
怕被宁泽言看出异样,索性转头看向别处,也不管他跟不跟着了。
从宁泽言的小区回我公寓,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走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回去到。
刚回到公寓楼下,天空忽然下起了毛毛细雨。
我在公寓楼门口停住脚步,“我到了,宁医生也早点回去吧。”
宁泽言率先走进公寓楼,“很晚了,我送你上去。”
我咬了咬下唇,眼见着宁泽言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楼梯口了,连忙快步跟上去。
上到六楼,宁泽言站在我公寓门口偏头看着我。
我故作淡定的从包包里拿出钥匙,将门打开一条缝隙,迅速钻了进去。
按着门板回过身,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脑袋看向门外的人,“宁医生,不送。”
也不管宁泽言还要说什么,我缩回脑袋,用力将门关上,把他关在了门外。
好险。
要让宁泽言进来了,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他离开了。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刚转过身,突然听到外面突然有下雨声传来。
脑子反应了三秒,我赶忙放下手里的包包跑去阳台。
阳台上还挂着我前几天洗的床单,要是被打湿,又要重洗了。
收下床单,我不经意往楼下街道看了眼,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出心脏病。
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了一步,迅速丢了手里的床单,急匆匆的冲了出去。
门都来不及关火烧屁股似的跑下楼梯,将慢吞吞的下着楼刚走到三楼的宁泽言拽住。
宁泽言愣了愣,“嗯?”
我没有解释,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往楼上走。
拉着他走回我公寓,用力将门合上。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袁皓怎么突然间过来了,他不应该陪着他母亲或回局里去上班吗,怎么电话都没打就过来了,大半夜的要是被他看见宁泽言从我公寓里出去他会怎么想。
越想心越烦,我懊恼的咬住下唇,怎么都想不通最近怎么就这么倒霉,难道真的是因为本命年吗,所以昨天才被袁阿姨“捉奸”,今天要被袁皓再抓一次。
“你男朋友母亲又来了?”
含笑的男声传来,我这才想起宁泽言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