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绷着身子,按住胸口那只胡作非为的手,难堪的撇开头。
在宁泽言面前,小声的撒着谎,“我在傅烟雨这里,她不舒服,我过来陪着她。”
袁皓像是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我没有吭声,浓浓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袁皓有些丧气的说,“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局里了,改天有时间再过来看你。”
我轻应了声,挂断了电话。
听着外面走楼梯的脚步声传来,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满满的愧疚和抱歉。
丢掉手机,冷冷的看着压在我身上的人,“满意了吗?”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做了自己最讨厌最不耻的那种人。
沙发很窄,宁泽言单手撑在我的脸侧,俯下身和我鼻尖相抵,声音轻轻的问:“生气了?”
我咬着牙不吭声。
宁泽言的唇轻蹭着我的,“他这种妈宝,你早点跟他分手也好。”
我紧抿着嘴巴,仍旧不说话。
“我就不一样了,我不是妈宝。我妈会游泳,你和我妈一起掉进水里我肯定先救你。我家不需要我传宗接代,你生孩子难产保大保小我肯定保你。我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长得好看身材也好脑子聪明还很有钱,进得了厨房也上得了床,最重要的是比他更关心你比他更疼你。”
“……”
我听着都觉得脸红,他究竟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自夸的。
尽管心里唾弃宁泽言,可心里还是很自暴自弃的泛起了一丝甜蜜。
怕被宁泽言看出端倪,我始终紧绷着脸,一动不动。
维持这个动作许久,宁泽言没有更进一步,我这才暗暗的松了口气。
被他磨得脾气也没了,推了推他,“你起来。”
宁泽言没有再为难我,一脸意犹未尽的从我衣服里抽出手。
我烫红着脸,假装没看到,走到阳台前捡起被我丢在地上的干净床单,“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宁医生快回去吧。”
宁泽言往阳台的方向看了眼,“外面下雨。”
我抬起头看他,“你可以打的回去。”
这回算是错打错着了,宁泽言没有开车过来。
让袁皓看见那辆路虎揽胜停在公寓楼下,我撒的谎就没有意义了。
宁泽言靠在沙发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这么晚还下着雨哪儿来的的士。”
我抱着床单瞪他,“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