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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沐芝兰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一身狼狈的方丈大师,目光在其他人身上流转,并没看见*大和尚和知客师傅。话说*大和尚与方丈大师虽不是焦孟,但两人关系着实不一般,至少*大和尚不会在此时丢下方丈大师而去的。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沐芝兰心下疑惑。不过眼下的情形也不容许她多想,其他人似乎也没心情让她询问。拥簇着方丈大师的僧众神色端凝,似经历过一场浩劫,现下颇有些心有余悸,惊魂未定。
洞外的人往里涌,而洞内的人只能往更深处走去,就如同拥挤的公交车,一旦有人挡道或者逆行,秩序立马混乱不堪。为了不挡道,沐芝兰丝毫没多想,就打了头,领着众人往洞内深处而去。
沐芝兰本以为那只貂会因为受到干扰而逃离,却没想到它只是藏身于一大石头后面。紫貂后爪收缩在肚腹下面,前爪触地,两耳耸立,双眼警戒地注视着上方的赤狐。而赤狐似乎对它很感兴趣,后爪着地,前爪搭在石头上,带着金毛边的尖耳竖,低头俯视着紫貂。
扶着方丈大师坐下,沐芝兰回头瞥了两只动物一眼,瞧它们并未打架的迹象,随而挨着方丈大师坐下。木瓜安置好方丈大师,蹑手蹑脚地走到紫貂身后,未等它反应,就捏住它的脖子。半晌后,他回头对众人道:“受过重伤,快不行了。”
杏仁和几个胆子大的僧侣围了上去,其中一个法师问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木瓜摇了摇头,低声解释道:“就算不是这一次,它也快没命了。以我看这只貂至少活了十年了。”
“十年?”
“从来没听说过这里有貂。”
“是啊。”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
沐芝兰对貂的寿命长短几何从未了解过,只是知道狗最长可以活20年,就是藏獒。可惜她跟动物没缘分,养什么死什么。她还曾极度不服气,养了好几只狗啊猫啊的,结果是:养一只死一只,养两只死一双。自此后,她除了养自己,对养旁的,连人都几乎是敬谢不敏。对她老爹,也是钱来钱去的关系,甚少亲近。
话又说回来了,虽说沐芝兰不大了解貂,但是也知道貂这种动物一般生活的环境较为寒冷的地方。沐芝兰记得有个广告说,东北有三宝,貂皮鹿茸乌拉草。可是丰都这地方的气候特点,类似于西安,似乎不大适宜貂生活。不过嘛,既然她都能来到这个地方了,万事皆有可能的。
在众僧唱佛号时,那只美丽到极端的赤狐,转了一圈,矫捷一跳,卧在了方丈大师盘着的腿上,嘴巴触到了沐芝兰的手,吓得沐芝兰立马缩了缩手。
沐芝兰对上赤狐的绿眸,神情尴尬地笑了笑,觉得自己真傻,稳了稳心神,低声问方丈大师:“这狐狸是大师养的吗?跟您这么熟?”
方丈大师抚摸着狐狸脊背上的毛,目光柔和,微微笑着,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他如是解释道:“倒不是我养的。这狐狸颇有些佛性,时常去听老衲讲佛,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竟然这般神奇。”沐芝兰瞧赤狐抬眸看自己,忙笑着夸了一句,“真有灵性,比我厉害多了。”
方丈大师偏首看了沐芝兰一眼,淡淡地笑道:“它和那只紫貂,比你的年纪都大。其实,你小的时候,也见过他们,不过你不记得罢了。”
方丈大师的话只有部分人听得明白,那部分人中自然有沐芝兰,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问这两个家伙跟自己有何渊源,就听木瓜问道:“方丈大师何处此言?大师莫非知道紫貂和赤狐的来历?”
木瓜的问话一出,众人立马掩去声响,静等方丈大师解惑。方丈大师拍了拍赤狐,一双智慧的锐眸仿若穿透黑夜,回到了曾经,道:“具体多大,我也不知道,不过应当活得过十六年吧。”
沐芝兰的父亲第一任未婚妻是北疆人,家中驯养了狐狸和紫貂,将一对紫貂和一对红狐作为礼物送给了沐芝兰的父亲。后来,沐家出了变故,而沐父的第一任未婚妻不知所踪,这四只畜生便托给郧西班的班主照顾。紫貂和赤狐均下了崽,不过不大好养活,各自活下了一只。十五年前郧西班班主出事,紫貂和赤狐才又回到沐父身边。十年前,沐父将它们放养于此。这十年来,方丈大师一直未曾见过紫貂,倒是赤狐颇通人性。
方丈大师讲了这么一则故事,说五年前,他在后山闭关时,天降大雪下了三天三夜,往来无人迹。方丈大师衣着单薄几乎冻死山洞中,这赤狐不晓得从何得知方丈大师在洞中,竟然进了洞,以它的身子给方丈大师暖脚。方丈大师感慨道:“虽不及碗米斗粮,而心甚暖,此乃佛之慈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