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宇星意外的到来,让她很吃惊,也让她忘记了,真空的她只披着一件浴衣。种种的巧合让陈宇星是大饱眼福。
“你没烫着吧?”
不管陈宇星再怎么想将刚才的那幅图面留在脑子里,此时还是应该表现出适当的关心,才符合现在的尴尬场景,也能化解两人之间忽然增添的不自然的气氛,缓解司徒羞涩的心理。
司徒妙恩将身上的浴衣紧紧地裹了裹,两臂抱胸坐在床沿上,她盯着陈宇星看了有几秒钟,将陈宇星看她的目光逼迫到了墙上以后,她才说道。
“便宜你了,让你看了个精光。”
陈宇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泼辣的御姐,这样的话她也说得出口,噎得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好在他还有些急智,不至于哑口无言。
“我可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听说欧美很多国家都有什么裸。体海滩、裸。体浴场什么的,大家互相看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是不是,司徒姐。”
这是陈宇星第一次管司徒妙恩叫姐。司徒妙恩听来也不免**荡漾。她凤眼含笑盯着宇星道:
“你是不是说,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裸。体呀。我还真有心看看健美的陈司令的身体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陈宇星被司徒妙恩将军似的玩笑话激的满脸通红,他吱唔道:
“不好,和你看过的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陈宇星,你说什么哪,告诉你,老娘重来没有看过男人的身体,你再胡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还向陈宇星挥舞着她的小拳头。满脸的怒气显然是装出来的,她的两个嘴角还微微向上翘着,透着笑意。
“是你自己说的,我…”
陈宇星辩解道。
司徒妙恩脸色变成了悲伤,她眼睛离开了陈宇星,盯在茶几上的玻璃杯上,呢喃地道:
“想听我的故事吗?”
陈宇星点点头。司徒妙恩根本没看陈宇星的表示,而是顺着自己的思绪继续说道:
“我大学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他是一个农村家庭的孩子,学习是出类拔萃的,在我和他相处的一年多里,两人拉拉手就已经感觉很不好意思了,我当时很有理智,知道父母不会同意我和他在一起,就一直坚守着自己的防线。”
陈宇星双手捧着还有一半茶水的玻璃杯,两眼注视水面,不时喝上一口,避免司徒妙恩因为尴尬而讲述不下去。陈宇星第一次听一个女人讲述她的爱情故事,感觉非常新鲜,他想听完她的整个故事。
“毕业那天,我们就分开了,临分别的时候,我送给他一个吻,浅浅的吻,算是我对他愧疚的补偿吧。
以后,我就沉浸在了创业的兴奋和辛苦过程中,忽视的交男朋友,而随着我的生意越做越大,我的名望越来越高,能够有胆量和我交朋友的男人越来越少了,而我择偶的标准也越来越高,一般的男人根本看不上眼,比我大几岁的优秀的男人,也都该结婚的结婚了,该有女朋友的有女朋友了。商场上的男人是我最忌讳的,所以我根本没有想在他们之中找男朋友。
我的理想男人是一个教师,或者是一个从事文学创作的宅男,每天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的时候,能得到一声问候。
我也有过花前月下的幻想,有过激情热吻的憧憬,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都会高涨。所以,我虽然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但是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因为处。女。膜早就被我自己的手捅破了。
那天晚上我哭了,哭的很伤心,在商业上不管我多么的成功,我都是一个失败的女人。”
司徒妙恩的泪水流了下来,成串的向下流,显然她是很伤心,不仅是为被自己的手夺走的贞**,而是为自己并不算成功的人生感到悲哀。
陈宇星已经放下茶杯,坐在床沿上轻轻搂住司徒妙恩的肩膀,司徒妙恩没有拒绝,而是将头靠在陈宇星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宇星,你不会瞧不起我吧,我是一个经常自。慰的女人,就因为如此,我养成了洗浴后不穿**裤的习惯,为的是方便。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下面的毛发很多,我查过资料,这是**旺盛的体征表现。自从前天见过你以后,我晚上会把你作为那个的对象。”
“怎么会,以前你幻想的对像是准?”
陈宇星很好奇这一点。一个女人如此真实的讲述自己的故事,让陈宇星非常地震撼,这是一个**,重来没有人会向别人坦诚相告,更何况是面对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异姓。宇星暗想即使自己是个男人,这么**的东西他都不会向任何人宣之于口的。因此,司徒妙恩的真诚让他深受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