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佑囚了下,说:“那,一会儿让瑶麻麻带你到下面玩儿,好多哥哥,你看上哪个粑粑就让他给你当哥哥好不好?”
江一念想了想,笑的甜的跟水果糖似的粘了粘她爹,奶声奶气道:“介个也可以有啊?”
江天佑弯着唇角点头,“当然可以了,粑粑和麻麻就是这样的。”
田橙瞪了眼那坏人,“……”什么时候都不忘给孩子传授他的坏德行,真是醉了。
陆瑶上前说:“念念下来让瑶麻麻带着,粑粑和麻麻还有正事呢。”
陆瑶拉着念念的手站在了江天佑和田橙的身后,主持人这才发出感叹的惊呼走近江天佑,问道:“那,听说江先生今晚的主题并非纪念您和您这位美丽聪慧的太太四周年纪念日,听说您另有手笔,我和我的搭档及其所有人都比较好奇您的这个手笔?”
江天佑拿起话筒看着田橙,田橙还是和之前一样她瞪了眼江天佑低声说,“看我干吗?”因为她也不知道那坏人的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坏水。
江天佑目光从田橙的脸上转向台下,说:“虽然我们爱了十多年,风风雨雨聚散离合都经历了,可我从来没对她求过婚。今天,我要在各位的见证下向我女儿她妈正式求个婚。”说完这段话,江天佑看向一脸惊呆了的田橙,无比严肃而认真的说:“田橙,嫁给我好吗?”
在田橙的内心深处,她好像嫁给江天佑好多年了的感觉,虽然没穿过婚纱、没走过红毯、没感受过他在神父、在父母、请朋好友的面前给她带过结婚钻戒的那种虔诚,但她很多时候都觉得他们是老夫老妻了。
田橙傻傻分不清江天佑脑子抽的是哪门子的风,不是说就跟大家亮相,让人都知道下田橙是江天佑的老婆么?让人都知道下他们有个四岁的女儿么?不就是为了扭转前阵子纪魏琛给公司造成的负面形象么?
女主持人见田橙发呆,便故意举着话筒说:“美丽的江太太您再不表态我可就替代您了哦!”
主持人的幽默搞笑逗得台下的女人都疯了似的一阵尖叫。
男主持提醒江天佑,“江先生,您貌似不够诚意,难怪嫂夫人不表态呢。”主持人说着晃了晃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江天佑这才恍然大悟,伸手从裤兜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鸽子蛋大的钻戒晃瞎了一堆人的眼球。
江天佑单膝跪地,拿出锦盒里的钻戒仰头举着,“田橙,嫁给我?”
底下疯狂的喊着“答应他、答应他……”
台下有个别的女人由于激动到忘形被自己的老公或者男盆友瞪个白眼,嘀咕道:“又不是对你求婚,激动个毛线啊!”
还有男的嫉妒的瞥眼台上,对自己身边的女人说:“赶明儿爷有钱了弄个比江先生那颗更大的……”可是如此宏达的梦想却招来了身边女人的白眼,“异想天开。”
“……”
田橙被陆瑶从身后轻轻推了把,那家伙这才伸出爪子,“我愿意!”
台下、台上掌声四起,嗷叫声掀翻了江家别墅不对半边天。
……
翌日,笼城的各大权威门户网站都在铺天盖地报道,笼城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之首江天佑先生家昨晚的那场盛宴。
笼城电视台的官网和名人天地,及其他们同步的财经杂志都在大篇幅报道此事。
田橙和江天佑的婚纱照、礼服照,还有他们的闺女念念的三人全家福,成了几大权威性门户网站和杂志的代言人。
田橙的电话这几天成了热线,都是各大女性杂志和网站邀请田橙当嘉宾聊聊一个成功女人是如何经营家庭与爱情、婆媳、丈夫、孩子之间的平衡关系的话题。
田橙觉得她哪里成功了,可是在整理那么多点点滴滴的时候她被自己的经历感动了。
有家女性权威杂志的主编对田橙说,“成功分很多种,无论男人、女人,你今天家庭幸福、老公事业有成,孩子聪明健康、老人安享晚年,而你还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你还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和社交圈,这就是最大的成功。”
田橙总结了自己的过往,想想是不是真的出去试着接受那些杂志的采访,讲讲她的经历。她一个十二岁就寄人篱下的孤女,头顶罪臣之女的帽子能有今天,她这样的生活态度或许会鼓励很多心态消极的女性,使她们对生活充满阳光、有一颗正能量的心态也挺不错。
这样的想法江天佑二百个同意和支持。
这天,田橙送江一念去幼稚园回来的路上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位女子的声音,说:“田橙,我看到你的报道了,或许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是我……曾经是你的好朋友。”
田橙过滤了下过往的人际关系,蹙眉微微弯了弯唇角,声音抖着说,“你是……尤文静,是文静对吗?”
对方并没有欢呼雀跃的欣喜,声线里透着成熟稳重的安宁,说:“谢谢你田橙,还能记得我。”
田橙鼻尖一酸,说:“文静,我一直都记得你,只是一直以来我没有能力……”
尤文静说:“我知道,那不知道江太太肯否赏光……”
田橙打断尤文静的话,说“笼大对面的庭院一号咖啡馆,老地方,我们不见不散,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