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别老是动不动就大吼?”她趁机提出要求。
“嗯。我改。”他诚恳的说。
钟艾把他推开,把满脸花猫似的泪痕擦了擦,吸着鼻子说:“我想洗澡。”又补充说:“你帮我洗,好不好?”
说出这种话,她就像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似的。他好笑的说:“这里可能只有冷水,你不怕着凉?”
“不怕。”她倔强地说,“我要洗干净,被那个人渣碰过的地方,全部要洗干净。”
许淖云愣了愣,立即站起身,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带着她到浴室去。
她背对着他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午后的阳光透过磨砂玻璃柔柔地照射进来,就好像在牛奶中洗过一样。他看到她羊脂般的玉背散发着淡淡地粉色光泽,好像少女一样纯洁诱人。她害羞地抱住自己的前胸,回过头朝他眨眨眼睛说:“怎么还不打开水?”
他像木偶士兵一样,从墙上取下莲蓬头,热水器已经很久没有用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打燃。他试了试,没想到水慢慢的温热了。柔和的水流淋在她背上时,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脖子也无力地垂下下去。
“转过来。”他温柔地命令道。
她慢慢的转过来。胸前的两朵白莲被细白的手指遮挡着,中间的丘壑似乎更深了。
“他碰了你哪里?”他耐心地问。
她愣了愣,难过地伸出手说:“这里。”
傻女人。她一放开手,那朵莲花就出谷了,在氤氲的水气中仿佛仙莲一般静静挺立。
但是他没有分心,因为他不着急。他现在要帮他的女人清洗。洗出一个白白净净的、完全只属于他的女人。
他把她的手放在水流中慢慢冲洗,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与她交缠,把指缝间那些看不见的污秽都冲洗一净。她迷恋着他略微粗大的指节、粗糙的掌纹,她的手掌贴着他的,简直不想分开,然而他又冷静的问:“还有哪里?”
她看着他,慢慢垂下头,指着胸前一片空白。艰难地说:“这里。”
她有点后悔。她简直好像是在向他直播当时的过程,她不敢看他的脸。
水流挪到了她单薄的肩膀上,他细心地让那些水流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柔和地滑下来。这一次,粗糙的掌纹温柔地搓过那片略略隆起的奶和蜜之地,更体贴地抚过她的玉颈,水流在她身上扭成一小股一小股的溪流,流过她身体每一处经络,奔向脚趾间的缝隙,所过之处唤醒了沉睡的知觉。她觉得自己好像领悟了。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衣服被打湿了,体现出结实凝练的线条来,她就柔柔地靠着他。凭借着他的坚定和力量。像一株静莲依附着玉瓶。
“还有哪里?”他温柔地问。
她没有说话。半晌,她把他的手从胸前慢慢地挪到挺翘的臀部。
许淖云怒了,他紧紧地揽着她的身体,咬紧牙关喘着粗气。她能感觉到他浑身紧绷的线条、积蓄的力量,她微微离开他,捧起他的脸打量他的愤怒。然后温柔地吻他立体坚硬的唇。
她替他解开衬衣、裤子,从他手里接过莲蓬头。她也替他洗,一边洗一边吻他,特别是在她咬过的地方,那里留下了一圈小小的红色牙印。那是她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取悦男人,她觉得女人不能这么没自尊。她现在知道,那时候她只是没有遇到如此让她着迷的人。
他的身体结实有力,看不到那种夸张的肌肉,但每一处线条都是简洁干净的。她没见过他去健身,只知道有时候他会和朋友去打网球、高尔夫球,她见过他穿高尔夫秋衣的样子,很帅、很阳光。实际上他穿什么衣服都很帅,她有时会生气,因为他实在是太过于吸引女人的目光。
然后她的手挪到两股间那里慢慢地揉搓起来。她有些狡黠、有些得意地揉搓着,因为这个地方,这里是只属于她的。
他拉住她的手,眼睛黑黑地问:“干什么?”
他似乎已经不愤怒了,她也不再难过,调皮地笑着说:“洗干净了,待会好吃呀。”
她感觉到那个东西在她手里跳了跳,更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气急败坏地拉开她的手,恶狠狠地说:“待会你要是吞不下去,我就用鞭子抽你的屁股。”
“好呀!”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得太天真无邪了,他竟然一时没了想法,那里也失去了气势。
他从浴室柜里抽出唯一一条毛巾,先替她擦干了,然后湿漉漉的围在自己腰上,说:“我去给你找件睡衣。”说完便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他自己穿好了衣服,手里还拿着一件白t恤走进来。她一看就知道,那一定是他念高中的时候穿过的旧衣服。她取笑说:“你这人还挺念旧的,连旧衣服都舍不得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