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似乎有些不太喜欢娄桂娟,只是不停地在电脑上找歌,时不时的和小马哥低声说笑着什么。我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凑了上去,低声在她耳边说怎么不理人了。
沈红竟似有些吃醋般嘿地一笑,说:“陪你的朋友去,不用管我。”
她说着,轻轻瞟了娄桂娟一眼,对着我冷冷一笑,轻声说:“怎么,你的老情人,来头不小,长得还挺不错哦!”
我吐了吐舌头,轻笑说你可别冤死我。沈红轻轻呸了一声,说看你们那暧昧样,我打她进来就知道你们有问题了。
我心中暗想算你眼光毒,可惜真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沈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起身拎了酒向白头翁走去,果然是美女秘书,习惯了和上层人物打交道,这时也不知道凑耳和阿勇说了什么,两人嘻嘻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萧然,在这喧闹的包房内,小马哥和楚夏飙歌飙的欢,娄桂娟一直在喝酒,我又不能和她太近乎,就连沈红在知道白头翁的身份后,也好象一下就把热情转移了过去,就只我一个人莫名的空虚。
白头翁和沈红说笑了一会,叫侍者送了果盘进来,“难得大家光临我这里,,大家尽管开怀畅饮,有什么需要吩咐我。”
楚夏嘿嘿笑了,“那不如开瓶好点的红酒来呀!”
白头翁说没问题,正欲站起身来,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白头翁眉头皱了皱,叫过门外的一个服务生来,“怎么回事,吵得这么厉害,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多时,那个服务生跑了回来,脸上有些惨白,说隔壁有间房好象有人在捣乱,砸坏了东西。
白头翁脸上一阴,哼地一笑,“敢来我这捣乱,很佩服这些人的胆量哦!”
说着嚯然站起身来,对大家说你们先唱着,我去看一下。
我亦是心中有些纳闷,暗想居然有人敢在白头翁的场子里闹场,不知道是何等人物,会不会是陆光伟的人呢?
我想过去瞧瞧,就问了一句:“白哥,用不用帮忙?”
白头翁望了望我,脸上泛起微笑,轻轻耸了耸肩,说:“这里是我的地头,如果还要你出面,那我真的不用混了,估计也就是些喝醉了酒的小屁孩吧!”
这时,忽然又是一声呯的巨响,显然是酒瓶砸碎的声音。跟着有人在脱口大骂,“把你们的老板叫出来,妈的这什么服务!”
白头翁双眼闪过一丝寒芒,随即微微冷笑,向传来叫骂的那间包房走去,我想了想,也跟着过去了。
这时候已经有白头翁的手下闻得有人砸场,已经冲上楼来,正要冲进那包房,迎面看见白头翁,忙不迭地站住,低声说:“白总,我们马上处理。”
白头翁右手一场,轻轻止住他们欲说的话,说:“我有朋友在,先看看情况,暂时不要惊动警察,我来处理。”那几个手下连忙站住,显然对白头翁非常恭敬。
附近的各间包房显然也听到外面的动静,有些胆大的都关了音乐,挤出门来观看,一时间走廊上挤满了人。只听见那间屋内继续发出呯呯的打砸声,那间包房内有人叫嚣着妈的什么臭服务。
这时一个女服务生头发凌乱,衣裳不整地冲出那间包房门,脸上带着惊惧的眼泪,一头扎进旁边一个女服务生的怀中,哭泣道:“他们,他们……”,说着哽咽不止,显然被屋内的人给欺负了。
白头翁冷冷扫了扫她,说怎么回事?
那带泪的女服务生脸上充满惊惧,哭诉道:“我刚才送酒给他们,他们硬拉我陪着,我说我不是小姐,他们不管,还……”。说着眼泪又下来了,只看她衣裳不整的样,显然是受到了侮辱。
白头翁脸上杀意一现,立刻恢复平静如水的模样,走上前去,轻轻站在那包间门外,对着里面人说:“适可而止吧,趁我今天我心情好,赶紧给我滚!”
“你算老几?叫白头翁来!”屋内轰地冲出了四五个年轻人,为首的那个我看着眼熟,应该是叫阿强,果然是陆光伟的人。但是陆光伟是个谋定而后动的人,怎么会让这几个人过来当炮灰呢?
白头翁一声冷笑,“我不就站在你们面前吗?”
阿强看着白头翁,咬牙切齿地说:“姓白的,前几天,就是你到我们光伟大酒店闹事的吧,现在我要还回来!”
“就凭你!”白头翁突然启动,就像是虎入羊群,也就是眨眼工夫,四五条大汉就全部倒在了地上,呲牙咧嘴地干嚎着。
白头翁从手下那里结果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喝道:“把这些人送到光伟大酒店去,就说这是我给陆老板的礼物。”
左右答应了一声,把那几个小子架出去了。
白头翁这一招厉害,分明就是要打陆光伟的脸。
不过,我更惊讶的还是他的身手,看样子,还在大熊之上,也就是说,我和张亿恒联手,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了。
闹了这么一场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没有了再唱歌的兴趣了,娄桂娟和白头翁看来还有事情要谈,先走了,接下来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