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叶子墨的初恋事件,让他对他这个父亲更加漠视。
他无奈地起身,离开病房。
夏一涵和叶子墨的秘书也出来,房间里只留下母子二人。
叶子墨抓住母亲的手,很认真地说道:“妈,您别为我身体担心。医生说没大碍,只您和我知道就行了。”
别人怎么想,他不在意,他最不想看到母亲担忧的眼神。
“真没事吗?别为了安慰我说谎,我这么大年纪,什么事都能承受。”
“真没事,不信您可以去问医生。”
“那妈妈就放心了。”
付凤仪拍了拍儿子的手,又想起他和宋婉婷的事,轻声问他:“既然没事,为什么要对婷婷说那样的话?”
“妈我有我的道理,您不用管。”
“不会为了那个叫夏一涵的,不想订婚了吧?”付凤仪试探地问。
“您太抬举她了。”
在叶子墨的坚持下,天黑以后所有人都离开,只留下夏一涵一个人照顾。
病房里,两人默默相对。
叶子墨依然没好气,夏一涵笨拙地想办法逗他开心。
她的生活里阳光不多,她知道的笑话也不多,她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
“叶先生,我给您讲个笑话好吗?”她轻声问。
“你是觉得我伤到了生殖器,是个笑话吧?”叶子墨黑着脸反问她。
夏一涵连连摇手,急急地解释:“不是,不是。叶先生,您不喜欢听我讲笑话我不讲,您别生气啊。”
他想对她温和一些,好让她爱上他,但只要一看到她,一想到她不管他死活,他就温和不起来。
“你坐下,离我近些,我问你话!”
夏一涵听话地在他床边坐下,靠到他头边,老老实实地听他的问题。
“上次叫你到我房间里你没来,躲起来了。是怕我吃了你?”
不想逆着他的意思,夏一涵选择坦率地点头,同时因为他露骨的问题,脸有些红。
“现在很庆幸我没机会对你下手了,是吗?”
“不是,叶先生,我没那么想。”
叶子墨邪恶地弯了弯嘴角,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别高兴太早,说不定我从此以后心理变态了,喜欢上用工具呢。”
这是夏一涵能承受的极限对话啊,她虽然不能完全明白工具怎么用,但从他邪恶的表情也能猜到一二,顿时脸红的像滴血一般。
她低声嘀咕着:“叶先生,您别开玩笑。您不会的,您是豁达的人……嗯……”
她刚想撤离,没想到,他手臂忽然用了些力,圈住她,把她头往下一压,狠狠吻上了她的小嘴。
那是罂粟,让他上了瘾的罂粟。
他再恨她,还是想亲她。就当是在罚她,是在诱惑她。
夏一涵眼睛都瞪圆了,他不是受伤了吗?受伤的人怎么还想亲她?
该不会他,他真要变态了?
不不不,这是什么混乱的想法。
她不敢推他,只能唔唔地说着,别扯着了伤口什么的话。
他没忘记他正在“伤着”,浅尝辄止后就放开了她,还假装痛的“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