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栓给他设了这个套,就是要毁掉王海亮的名誉,把他搞臭,让他的爹老子王庆祥陪着一起丢人,好为儿子张二狗报仇。
女人抽抽搭搭,肩膀一抖一抖,特别地可怜,嘴角上是显出一股狞笑。
“你……你?”王海亮干瞪眼,什么也说不出来,找不到一句辩驳的话。
地上的两个民警说道:“兄弟,你放开我们,你的这点事儿根本不算个事儿,到分局说清楚就可以了,不会罚款的,也不会坐牢,是男人谁不干这个事儿。孔子都说:食色性也……”
民警开始求饶,还为海亮上起了教育课。海亮知道这次自己栽了,他一声恼怒将他们放开了。
“民警同志,我真是冤枉的,真是被人陷害的,你们想想,酒店里这么多人,我硬来的话……她一定会反抗,难道其他人听不到?这女人是被张大栓花钱收买的……”
民警道:“没事,没事,咱们到分局说清楚就可以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就这样,他们给海亮戴上了手铐,王海亮被领进了分局。
经过一番审问,也没问出什么,海亮本来什么也不知道。那女孩仍旧在他旁边哭,一副可怜相。
最后判决的结果是,海亮宿娼,企图欺负酒店服务生,并且构成了事实,被拘禁三个月……被人关进了小黑屋里。
王海亮那个气啊,哭笑不得,他第一次尝到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尝到了被人陷害的滋味。
同时,这也激起了他对张大栓无底的仇恨,张大栓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阳奉阴违,专门从后面给人下刀子。
海亮气得咬牙切齿,心说,有天出去,老子要你双倍奉还。
他是三天以后出来的,走出分局的大门,才知道是有人保释了他。而保释他的人正是张喜来,还有素芬。
走出大门以后,海亮赶紧解释:“叔叔,素芬,我真是被人陷害的。”
张喜来摆摆手道:“海亮,你别解释,我什么都知道,了解你的人品,你干不出这种事儿。张大栓这人,小时候就不地道。”
海亮一听,眼泪差点下来,看来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叔叔,对不起,给你们找麻烦了。”
素芬在旁边道:“你是我哥,我爹当然帮你了,海亮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海亮苦笑一声:“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
回到家的当天晚上,王海亮气势汹汹找到了张大栓,冲进了他的家具厂。
扑进张大栓的办公室以后,张大栓正在抱着一个女人调笑,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王海亮指着张大栓的鼻子骂道:“张大栓叔!枉我那么敬重你,想不到你是这种小人?”
张大栓瞟了他一眼,噗嗤笑了:“小子,这叫有仇不报非君子!当初你打我儿子的时候,为啥不手下留情?”
海亮说:“你这个人渣!牲口!你们父子就是一路货!”
张大栓不以为然,仍旧呵呵一笑:“跟我斗,你嫩得可不是一点半点,姜还是老的辣,小子,吃一堑长一智吧,就当这次是个教训。”
王海亮同样冷冷一笑:“大栓叔,别以为我王海亮是那么好欺负的,大梁山的狼王见到我都打哆嗦,你比狼王的魄力怎么样?……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转瞬的时间我就可以让你倾家荡产,讨饭都不敢在我的面前讨,你信不信?”
张大栓故作惊讶状:“是嘛?吓死我了,我等着你,看你怎么跟我斗!”
王海亮真想一拳打扁张大栓的鼻子,可他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