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杰犹豫了一下说,“我听说过这个组织,据说他们非常神秘,手段毒辣,死在他们手上的阴阳先生不计其数。
只是他们一百多年没出现过,很多人已经忘记了他们。”
难怪乾元阁的人那么紧张,冥灵会果然有些来头。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我们跟村民交过几次手,他们肯定认识我们。
魏子杰买的那几张面具又派上了用场。
我跟魏子杰分别戴上一个,把剩下的一个递给卓远。
卓远看了看面具,又看了看我们,说道,“给我的感觉,你们并不像普通风水先生那么简单。
你们办事还是挺有计划的。
要不等这件事解决掉之后,你们都到云南分部来,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我苦笑着摇摇头,寻思着,等他知道我们真实身份后,肯定会离我们远远的。
暂时我还不会告诉他这件事。
准备完毕后,我们一起向村子里走去。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村里一点灯光都没有。
我们就像进了死城似的。
卓远在前面带路,看他所走的方向,很像是奔着羊倌的住处去的。
果然,他在羊倌家的院子后面停住脚步。
跟我说,我就是在西边那个房间里看到衣服的。
看了看周围没人,我们从围墙上跳了进去。
我们靠近后窗户,向房间里看了看。
羊倌没在家,房门上着锁。
我推了推窗户,还好窗户关得并不是很严实。
我把窗户推开,大伙依次跳了进去。
我们进了屋,发现在靠着墙的地方堆着很多衣服。
跟我们同来的那些人的衣服几乎都在这里。
最显眼的是,在一面墙上挂着羊倌曾经跪拜过的那件红衣服。
那天我们进来的事被他发觉了,所以他才把衣服挂到这个房间里。
然后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羊倌表面上看着挺朴实的,其实他的骨子里透着一种狡猾。
我不解的问卓远,“那件红衣服是干什么用的?
我们见过羊倌把照片放进布偶里,放到祠堂门口。
有人把布偶里面的照片拿出来烧掉,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卓远说,“这是冥灵会的一种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