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知道,现在自己几人被谢军痕大批的手下包围,不时的还用弓箭协助攻击,自己几人如果不能及时突围出去,到时候等刺史府的官兵感到,自己几人只能如砧板上的肉,仍人宰割。
心念及此,沈浪将手中的银扇向腰间一插,右手走腰间一抹,青光涌现,清鸣之音响起,一柄宽窄如腰带般的软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只见,他身影闪动,快如闪电,剑光游走,如一道白昼的阳光在这无情的雨夜绽放,剑光过处,鲜血飘洒,残肢乱飞,同时还伴随走阵阵哀嚎之声,让原本寂静雨夜如同来了冤魂在索命。
沈浪清空挡马车前面的人,一把拉住应若雪,飞向马车,“嗖嗖嗖”几支箭带着破空之声从他们的身后射来,似乎要将他们的身体撕裂。
沈浪刚一落上马车,身体就向后一倒,同时也将应若雪的身体按到,避开从他们身后射来的箭,握住马缰一抖,马车便顺着他刚刚清空的道路,向前跑去。
谢军痕见状目龇欲裂,愤怒的向手下吼道:“追、追,快给我追,今天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他所有的手下一听,立刻向逃跑的马车追去,无奈人腿始终比不上牲口的腿,他们只是追了两里多路就失去了马车的踪迹。
何况,他们这些人只是一些略懂拳脚功夫的普通人,并没一个是当今的武林高手,可以飞天遁地,怎么可能追得上马车,只好耷拉着脑袋,迎着雨回到了谢府。
谢军痕见到空手而回的手下,抬头看向空马车消失的方向,叹息一声走进了原本的赵府现在的谢府!
他原本是想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们留在在这里,没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搬来的兵还没到,春风堂的手下还被人杀了个七七八八,不由得拿起一坛酒,愤愤的喝了起来。
三更,一辆马车从南城门附近一处民宅的后面缓缓的行了出来,顺着南城门旁的街道拐向东城门的方向。
现在已经到过了宵禁的时间,城门马上就要开启
沈浪想在宵禁之后城门打开的时候离开绥州城前往东郊南木威的家里,这是他和木威父女约好的,在他和应若雪她们三女碰面之后,他就向三女说了这件事,没想到她们三人会一致同意。
因为,他们几人都知道,除了乔思南外,他们三人都是龙泉县的逃犯。
尽管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在没能找出证据澄清自己时,他们的身份永远都是逃犯。
现在,他们在绥州又杀了人,而且还是刺史府的人,他们几人更加是坐实了逃犯这个身份,不过,现在的逃犯不是三个,而是四个。
他们知道现在他们几人在绥州城已经无法立足,不但,官府要找自己几人,就连疯魔教在绥州分舵的人也要找自己几人。
现在他们几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一个让官府和疯魔教绥州分舵之人找不到的地方,暂时住下,然后,易容改装换个身份重新潜回绥州城收集他们几人被诬陷的证据,澄清自己。
而绥州城此刻却乱了套,鸡鸣犬吠之声不绝于耳,更有大批士兵的吆喝声和脚步声在挨家挨户搜寻沈浪他们几人,尤其是以北城门往南城门这里。
不过也还有一些士兵正从北城门往金枫街风月街西城门方向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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