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进来吧。”江淼说道,这两人应该算裴澈的心腹了,轻易不能怠慢。
“谢江爷。”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江淼有些诧异:“你们叫我什么?”
“回江爷,世子之前有过吩咐,说您以后就是院子的主人,让我等以后听从您的差遣。您是男子,不该称夫人,如果江爷不喜欢我们这样称呼您,也可以换一个。”蝉衣说道。
江淼内心涌上一阵感动,其实他与裴澈应该只是合作伙伴,没想到裴澈居然这么信任他。
“就这样叫吧。”江淼说道。
之前裴澈怕江淼人多不自在,便把屋里伺候的人全都挥退了,眼下这屋里也只有他们四个。
蝉衣和问荆对视一眼后,去到房间的某个角落,抱出了一个箱子,放在桌子上。这箱子上有一把铜锁,看上去十分坚固。
“这是?”江淼看着问荆摊开的手,手上有一把小巧的黄铜钥匙。
“江爷,这箱子里头锁着的,是世子爷这些年从府里得到的家当。世子爷还未成家之前,是交由我姐妹二人管着的,现在您才是主子,自当交给您来管理。”问荆说完,江淼立刻摇头。
“不行的,我对这些不在行,以前是你们管的,现在还是你们管吧。”江淼有自知之明,她们不知道,自己还能不清楚吗?他怎么能插手别人的财务?
如果裴澈在这,估计又要为他的迟钝叹气了。其实江淼也不想想,如果没有裴澈的首肯,他的心腹又怎么会把这东西交给江淼呢?
“江爷,您就拿着吧。”蝉衣接过问荆手中的钥匙,放到江淼手边,“您不在行的话,我们姐妹二人可以在旁边帮衬着,但绝没有我们二人继续管着的道理。”
江淼很无奈,人家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怎么说。还是等裴澈回来,再私下交还给他更好,也免得旁人怀疑二人的关系。
看见江淼收下钥匙,蝉衣和问荆都松了口气,她们倒也没逼着江淼现在就打开看,把那箱子又抱回了原处。随后,她二人出去了一趟,身后跟着一串手提食盒的人进来。
“这太多了吧?”江淼说道,“要不拿些回去,免得浪费。”
蝉衣笑了笑:“江爷别担心,世子爷之前吩咐过,这菜看着多,但分量都是极少的,应不会浪费的。”
说罢,便让她们上菜。一道又一道拿小碟装的美味佳肴端上桌子。这些菜还热乎着,一端出来,香味便四溢开来,惹得江淼肚子直唱“空城计”。
上好菜后,那些人鱼贯而出,江淼正想让蝉衣二人也留下来吃,二人却已经走到门外拉好门,守在了外头。
算了,大家族规矩重,就算他说了,二人应该也不会留下吃。江淼给裴沐摆好碗筷,两人大快朵颐。这些菜也就一人两口的量,虽摆了一大桌子,但两人吃完后,也不会觉得很撑。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了,江淼带着幸福的笑,一边牵着裴沐在屋里溜圈消食,一边询问他回来这几天发生的事。
裴沐大部分都靠点头摇头来回来,有时候也会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每到这时候,江淼都会大力表扬并鼓励他,帮助他竖立起自信心,更加勇于开口。
……
“世子爷,这边,这边!”
夜已深沉,赴喜宴的人才堪堪散完。今天的新郎官送完最后一批客人,才在众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往院子里走去。
“阿淼,开门!”裴澈喊道,声音含糊,有些大舌头。
倚靠在床头睡着了的江淼一激灵醒来,连忙起身去开门。门刚打开,一具滚烫的身体便扑过来靠在了他的身上。从未和一个成年男子有过这么近距离接触的江淼有些懵。
不是让他掺水下去吗?怎么还喝成这样?这些菜也就一人两口的量,虽摆了一大桌子,但两人吃完后,也不会觉得很撑。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了,江淼带着幸福的笑,一边牵着裴沐在屋里溜圈消食,一边询问他回来这几天发生的事。
裴沐大部分都靠点头摇头来回来,有时候也会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每到这时候,江淼都会大力表扬并鼓励他,帮助他竖立起自信心,更加勇于开口。
……
“世子爷,这边,这边!”
夜已深沉,赴喜宴的人才堪堪散完。今天的新郎官送完最后一批客人,才在众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往院子里走去。
“阿淼,开门!”裴澈喊道,声音含糊,有些大舌头。
倚靠在床头睡着了的江淼一激灵醒来,连忙起身去开门。门刚打开,一具滚烫的身体便扑过来靠在了他的身上。从未和一个成年男子有过这么近距离接触的江淼有些懵。
不是让他掺水下去吗?怎么还喝成这样?这些菜也就一人两口的量,虽摆了一大桌子,但两人吃完后,也不会觉得很撑。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了,江淼带着幸福的笑,一边牵着裴沐在屋里溜圈消食,一边询问他回来这几天发生的事。
裴沐大部分都靠点头摇头来回来,有时候也会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每到这时候,江淼都会大力表扬并鼓励他,帮助他竖立起自信心,更加勇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