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枪托的攻击,他无法闪避。
但他面无惧色。
因为他相信一个人。
——全作!
全作岂能坐视吹雪被砸,因为身体确实不能运用到极致,他只能一拳打飞枪托。
沙田鸡没了枪托,还有双拳!
脚!
牙齿。
沙田鸡像发疯的狗,见人就咬!
对付这种毫无章法的攻击,吹雪也忙于招架,几乎要跟沙田鸡扭打起来。
生擒一个拼死的人,确实有点难。
全作一点都不心慈手软,就算目标是必须生擒之人。
他大喝一声,一拳击向沙田鸡的小腹。
这一拳运上了劲力,若被击中,肯定趴在地上起不来。
果然,沙田鸡被击飞。
飞得很远!
三米远!
好重的一拳!
好霸道的一拳。
怪异的是,沙田鸡居然是翩然落地。
这一拳居然未能打趴沙田鸡?
从全作讶异的表情看,他很郁闷。
但很快,他脸色大变。
那一拳明明击中小腹,却毫无着力,像击在棉花上。
他立刻赶到是不寻常。
更不寻常的是,吹雪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全作霍然转头,骇然发现吹雪的小腹插着一把匕首!
这匕首发着锋芒,妖异的光芒像半夜的幽魂诉说,令人不寒而栗!
吹雪惊恐地看着沙田鸡。
很明显,这匕首是沙田鸡留下的。
沙田鸡居然能捅中吹雪?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连吹雪都一脸难以置信,何况是旁边的全作。
这个“田鸡”不好杀!
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杀。
“田鸡”不简单。
不简单的“田鸡”很难做下酒菜!
那鸡不好吃啊!
恰如14年夺去不少人命的h7n9禽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