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本一木心中是悲痛万分的,自己的弟弟死了,那个曾经在自己身后哭着喊着要给自己买糖的年幼的弟弟死了,还记得当时穿着一身军装的弟弟在镜子前臭美的模样,哥俩在母亲面前互相打闹的的样子,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弟弟二木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渐渐汇聚成弟弟冲锋的模样,然后最后化为弟弟倒下的模样。
山本一木迫使自己转回头,止住自己眼眶即将流出的泪水,手指的指甲已经嵌进自己的血肉里面,血流了下来在地上滴成一朵朵鲜艳的花朵,他至始至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而对岸华夏的装甲队伍终于停止了自己的脚步,听不见发动机的轰鸣,听不见大炮的轰炸的声音,听不见机枪扫射的声音,这仿若陷入安静的氛围,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了,似乎华夏队伍停止了对他们的进攻。
山本一木利用十分钟整理自己的情绪,他毕竟是一名职业军官,身为一名军人就是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很显然他是这样的,他看见对面的装甲队伍停车下了,在内心当中松了一口气。
山本一木同时也明白这一切都是缓兵之计,其实对战局只是起到了拖延的行动,并不能真正的抵挡敌人的脚步,如果敌人有了新的方法,他们会轻而易举冲破这里,然后他和他的队伍也将玉碎在这里,和他弟弟一样。
而他现在所能做的也是拖延时间,为酒井师团拖延时间,让他们有足够的机会能调整自己的的队伍,让他们构筑起防线,华夏装甲队伍如果冲破这里的时候,可以想象当时没有防备的酒井师团究竟变成什么样子,绝对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现象,现在通讯设备被严重的破坏,他也不知酒井师团准备情况,临走之前酒井师团长嘱托保证二道河子在我手中,但是现在看来因为华夏队伍的进攻实在太过猛烈,被迫放弃了二道河子,想到那个酒井师团长在这的话,应该页会要选择这件事情。
第二个就是为了援军方面的支持,由于通讯设备的损毁,导致宁次将军此事并不知晓酒井师团处在一个即将被围歼的情况,所以必须争取时间让后面的援军发现的时间,而且现在来说固始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的地方,要想攻占固始,就得先拔掉二道河子,因为这两个地点互为犄角,可攻可守,两个地点无论失去哪一个,另一个都不太好办,所以要想守住固始这条酒井师团通向外界的唯一出路,必须要守住二道河子,这点至关重要,可以说敌人如此疯狂的进攻也证实了山本的想法,好在他足够的当机立断,要不然战事的发展就到了一个很糟糕的进程。
山本一木同时知道这样的事拖延不了多久,他也积极在构筑阵地,准备死守二道河子,为酒井师团最终得救争取时间,他拿着望远镜看着对面的情况,说道:“停下来了,那就说明酒井师团有得救的机会。”
而另一边,装甲队伍的指挥官刀兴德也接到前线打来的电话,“妈的,什么小鬼子把二道河子给炸了”。刀兴德跳的暴跳如雷,嘴中不断低喃:“狗日的小鬼子,我草你祖宗,这一招绝户计玩得相当不错,他奶奶的,老子还就不信,区区二道河子拦得住老子。”
一旁的参谋说道:“老刀,小鬼子这次是狗急跳墙,咱们可不能轻举妄动,现在正位于江南雨季,所导致的就是二道河子的水位居高不下,如果硬要过河,那么装甲队伍会受到的阻碍很大,所以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做小鬼子希望做的事情,咱们别上了他得当。”
刀兴德气愤的说道:“他奶奶的小鬼子,老子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但是老子就是搂不住火,恨不得现在马上攻上去,但是现在情况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桥梁没了,老子也不能让自己的装甲队伍装上翅膀自己飞了过去,他妈的应该好好想想办法才行。”
参谋说道:“小鬼子这一招着实有点狠毒,他笃定咱们不敢轻举妄动,一方面为酒井师团争取时间,但是他也断绝了酒井师团唯一的出路,这也就是说我们急,他妈的小鬼子比咱们还急,所以这件事应该是这样,千万不能让小鬼子占得上风,一定要破坏小鬼子的所有幻想。”
刀兴德这口气这才顺了下来,说道:“说的有道理,小鬼子现在肯定一门心思在担忧酒井师团的安危,但同时我们也不能放轻松命令,要知道司令部对于作战计划是有时间限制的,所以我们绝对不要把时间耗到这这个时间上,对于司令部也不好交代,而且我们作为先锋队伍被挡在这里,他妈的老子的脸就丢尽了。”
参谋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的情况迫使我们不得不停下来,相信司令部会给咱们一个体谅的机会的。”
刀兴德说道:“体谅个鬼,老子他妈的是军人,天生就是克服困难的,这点困难算个屁。”
参谋心里想到,您老要是有办法也不会问我了,在这冲什么大尾巴狼,咱谁不知道谁阿,对于您打脸充胖子的行为,表示深深地鄙视。
参谋长说道:“老刀说得对,但是咱们这不是受到不可抗力的因素了,所以咱们现在第一个个要做的就是把问题反映给指挥部,等待下一步指示,同时做好武装泅渡的准备,华夏的队伍绝不能来这里停下,第三诊断敌情,派出大量的侦查员尤其是水性较好的侦查员先期到对岸侦查地形,并且做好情报的收集工作,另一方面还要对对面的敌人摸个底。”
老刀说道:“还是你有头脑,很狂就想出应对方法了,天塌了有个搞得顶着,指挥部那群人肯定会想到办法,同时做好武装泅渡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