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嘿嘿一声,这一条徽州路可真是走的不一样。旅行结束那天卢米让涂明发表感言,涂明说:“明年还来。”
“美的你!”
“我不重要。”
“教什么?”
指尖轻抚卢米的脸颊,转而抽出她发上的木簪,长卷发如瀑落在肩头,又添几分娇羞。
“嘿嘿。”
涂明也看着她。
卢米后仰躺在床上,看到木窗有三月阳光照进来,斑驳光影,朝涂明伸出手,邀请他跟她一起看光。
“重要重要。”
只炫耀就够了。
“我忘了风景了。就记得你刚刚叫我相公。”
卢米为这一路准备了很多惊喜,涂明说的对,别看排卵试纸了,就安心享受这件事,管它呢!这样特别好。
一趟徽州,怀上了?
卢米有点得意:“怎么样?这种事还是得听我的。这就要感谢我准备的那些战袍了。”
酒店房间推门而入就有古木香,圆拱门、木窗、大书桌,桌上笔墨纸砚,还有一只细长花瓶,上而插着一朵孤零零的花。
“来了?”
在涂明深爱的古徽州,卢米准备来点不一样的。
“你怎么还不出来?没关系啊,如果不是咱们就继续努力。不要也行。”
卢米有点得意:“我跟你说啊,我如果失业了就去开补习班。”
夜深了,酒店周围静悄悄的。木窗开了一扇,白纱窗帘被吹起一角。涂明冲了澡靠在床头处理邮件,几十封邮件,他集中看完。
不出十分钟,卢家人、卢米的好朋友都知道了卢米怀孕的消息。卢米跟家人说的时候倒也算正经:“卢家又要添丁了。”
“明天还有吗?”涂明问她。
他们住在晓起。
卢米躺在沙发上,看了涂明半天。
看到两道杠的时候卢米简直不敢相信。
尚之桃在电话那头笑:“你要注意身体啊,千万别喝酒,也别骑摩托。”
“我操!没来!”
“娘子~”
卢米一拍大腿,都等不到吃饭了,拉着涂明开车回家,拿出试纸来测。
卢晴问她:“大姨妈什么时候啊?”
涂明挑酒店眼光不俗,不像卢米,挑贵的就对了。
门开了,卢米板着脸走出来。
红烛摇曳,涂明爱的古徽州路在第一晚就圆满了。
“我叫你相公,你该叫我什么?”卢米循循善诱。
“我现在就在想,是一个还是两个?”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