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没什么亲戚,只在村里走动了几家关系还不错的,其中就包括了村长家跟周先生家。
乔暖第一次见到了村长的儿子一家人。
村长的儿子叫徐从文,这个名字就代表了村长对他的期待,可惜,徐从文不喜墨香喜铜臭,跟着周先生学习了几年,考了两次童生都没考上就跑出去做生意了。
现在在镇上开着一家比较大的杂货铺,什么都卖,大到南北货物,小到蔬菜种子,针头线脑,真的是什么都有,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玩意,但符合这里老百姓的购买范畴。
早几年已经成了亲,生了俩儿子,一个五岁一个三岁,一家四口就住在镇上,铺子后面就是院子,都是他买下来的,早几年就要接父母妹妹去镇上住,可两老不愿意离开桃树村,妹妹要陪着爹娘,也不去,只偶尔去镇上住几天。
“大山啊,你说的这个木耳真能吃?这东西山上可多了,不是有毒吗?”
乔暖跟李如风今天一兜明天一兜的,居然晒了有六七斤的木耳,晾干了才称重的,可不少,这得吃多久啊?
当然这不光是他俩的功劳,还有孙三柱跟孙幺妹的功劳,不过他们也自己带回去不少,没人采,山上确实很多。
“从文哥,这东西得挑,挑合适的暴晒晾干了就没毒了,村长叔跟婶子都尝过了,很不错。”
被丢去跟真小孩玩的李如风和乔暖,想说木耳有好多功效了,可他们现在不能说,会吓死人。
“妹妹,糖,次。”
比乔暖大了半岁的徐青水可高兴了,家里终于有了个比他还小的妹妹,这个妹妹不哭,喜欢。
看着那因为热炕的原因都要被攥化了的糖块,乔暖满脸都是拒绝。
“妹妹吃这块。”五岁的徐青山嫌弃的看了一眼弟弟,重新拿了一颗糖递给乔暖。
这个妹妹干净,不像自家弟弟,口水关不住,流一兜子。
对比之下,乔暖接过了徐青山手里的糖,转手递给李如风,剥糖纸。
徐青山挺有眼力见的,又立马拿了一颗递给这个,呃~舅舅。
他叫哥哥来着,可爷爷让他叫舅舅,明明是哥哥,为什么要叫舅舅?徐青山表示不理解。
徐青水见妹妹不接他的糖,瘪瘪嘴要哭。
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徐月娥都看乐了,忙抱起来哄,拿掉他手里那颗,擦干净手,重新换了颗新的,教他递给乔暖,乔暖接过,好了,这娃立马咧嘴笑。
徐月娥也再次确定了乔暖这丫头爱干净。
“爹、娘你们真吃过了?没啥事吧?”
徐从文这边还在问村长两口子。
“我们有什么事?有事就躺板板了。”
村长白了儿子一眼,这儿子,脑瓜子好使的很,要不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在镇上开了铺子,可他那脑瓜子为什么不能用在做学问上呢?
“大山啊,你跟他说这个干啥?”
村长好奇的问。
“村长叔,我是这样想的,这木耳,满山都是,以往是不知道怎么祛毒才没人采,现在咱知道了,确定没事,能不能给村里的乡亲们多找个进项?
这事得靠从文哥,从文哥跟酒楼有来往,跟跑商的也有联系,咱这晒干的干货好带好保存,只要能让大家知道这东西能吃且好吃就行,您觉得了?”
“啊?你这?大山啊,这事你不留着挣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