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斐勾唇,真是太******生气了,这个傻女人,生完儿子之后脑袋就就进了水,本以为三四天不见,她想自己了,想到不远万里来探班,见到她第一眼还把自己感动的不行不行的,靠,******这傻女人竟然,原来竟是捉奸。傻女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
神态失望,有点冷发寒。高大的身躯往前移动,胭脂便被压迫着移动脚步退后,不知不觉退到了圆形的欧式大床边沿,胭脂感到后膝被床沿一咯有点疼,开始要跑:“走开,你挡路干嘛!”
“你,捉奸来了?”殷斐沉声,压抑着怒气,又吸着烟朝她耳廓呵气,吐口烟圈,忽然喉间有几声压制不住的咳嗽:“咳——咳,咳,老公在这里工作生病操心,你大老远几万里路的跑来,捉奸!恩?”
他蛮横的身躯再往前,将胭脂单薄的小身子骨啪嗒逼迫着坐下,弹性极好的席梦思大穿随之震颤了几下。
“对,你说对了,呵呵,怎么就你一个人,真是失望呢!”
倔强的小脸那股子他惯出来的傲娇,樱唇吐出的话把殷斐气的又连着咳了几声。
“我一个人住你还挺失望?”男人深呼吸一口,气的点点头,黝黑的脸更黑,朝她威压的俯身,朝她白皙柔嫩的耳廓又吐了长长一口烟雾,白色烟雾里,神情开始生气,大手的指间夹着烟却捏住胭脂的下颌,胭脂扭头却躲不过去,被他的力度弄出了眼泪。
她仰头的姿势,抻长的脖颈,泪眼朦胧的看他,蓄满了怨气。女人,你自己大老远欠欠的来找事,却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
殷斐立时有一点心疼。
但是这傻女人太过火,太嚣张,没一句话,问都不问就来捉奸。
根本不相信他,他对她的爱简直天地可鉴,日月同辉了,还少吗?他把对她的感情也一再的说的清清楚楚,还要再怎么表达?
越想越火的他更是黑了脸,忍不住要收拾她,狠狠的收拾。
手指覆上她的樱唇,鼻尖对上她的鼻尖,呼吸缠绕。
胭脂躲着,躲不过他的手指。也躲不开他身上独特的吸引他的男人气息。那种混着烟草味的男人味道又袭击她的感官神经末梢,令她又气又怒的涨红了脸。
慌乱间胭脂被他的气息逼迫的,又想起那个视频,哭起来。哭的花枝乱颤的。
但是,她告诉自己,她今天绝对不想和他发生什么暧昧的事情,她是来捉赃的不是来献身的。
“呵呵,你自己明白,另一个呢?度假,结束了?”双手推着他压下的身躯,身子努力的想要起来。
殷斐高高在上般的立在她头顶,擎着她下颌的手指使力往后一推,胭脂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殷斐你走开——”胭脂不服气的随即又坐起,到一半便被高大的身躯罩住。
手臂撑着床沿,此时又撑不住,身姿气得袅袅娉娉的颤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傻女人,是你来找事,怎么还是我欺负你了?”
他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还是微凉,平时握在掌心里的温顺的柔软指头,现在一个一个都生硬的杵着他的掌心,杵得他心里一怵。
她近距离的贴着他的脸呼吸抽泣,脸往旁边躲,手指往外挣着:“我为什么来?啊?殷斐,你自己知道,你做了啥自己不清楚吗?你说我傻,我就是傻,你就是欺负我的傻,你欺负我——呜呜呜——你一直在欺辱我——呜呜呜呜——我要是,有个哥,哥,就好了,呜呜呜我,我,我就让他来找你算账,就不会自己来,再让你欺负——呜呜呜——”
殷斐蹙眉,拧成疙瘩,听着她那抹压抑的细细碎碎的哭声,大男人的胸腔里就好似揉进了冰碴儿,他冷得,心疼的都无法呼吸。
刚才疯狂一气的热火冷静下来,撑着手臂,看她哭哭啼啼,殷斐忽然觉得她不像是在无理取闹。
大手搂起她,让她簌簌发抖的身子骨儿坐到自己怀里,浑身又难受又生气的发了疯般,单臂将胭脂的脸对上自己:“现在你给我说明白,什么另一个人?谁在度假?”
殷斐看她,眉宇间略有疲惫,跑一天了,晚上媳妇儿来跑来闹。
面部五官极力的显出一层柔和,示意她慢慢说。
馥郁的男性气息围绕,胭脂非常不情愿的从他身上出来,整理衣服坐到门边的沙发。
撞上男人追过来的视线,英俊的表情压抑又正经,但望着她的眼神却深情的不要不要的。
就是这一瞬间瞥见的眼眸,让胭脂的心沉了一下。
讷讷的说:“周日晚上你到的巴黎?”
“不错。”殷斐摸出烟,点上。
他也走到了门边的沙发,双手插袋,靠在门板上,水样星眸微敛地,个子高,俯头看着她张了几下要说什么的嘴唇。
什么意思,已经不用说了。他截住她出去的路。
胭脂气恼的瞟了他一眼,实在是不想说出来殷母来看视频的事情,说出来了,万一他们母子失和,又是她的罪过,本来世人就都说婆媳难处。
现在说出原因,又像她搬弄是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