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吩附办事,鲁署长许诺,只要帮忙处理了这桩案子,他就提拔我当大队长。”
”你知道是谁杀的寇思雨吗。”
“应该是特殊部门的人。”孔良平说。
治安署的治安员们,是知道特殊部门存在的,但大多数人不知道特殊部门的员工拥有超能力,即便知道,也会签署保密协议。虽不能彻底断绝
“流言蜚语”,但也极大限制了流言的传播。
当然,治安署的高层肯定是知道灵境行者的,比如大队长,署长之流。
一些富商、高官很迷信风水和算命,对某些“世外高人”格外推崇,源头就在这里。张元清看一眼寇北月,又问:
“特殊部门的人为什么要杀寇思雨?”
孔良平露出净扎之色,这似乎是不能说的秘密,十几秒后,个人意志被蛊惑力量压制,他如实说道:“因为那个女人是铜雀楼里养着的雀
儿。”
啥意思?张元清和寇北月一脸茫然。
前者的茫然是不明白铜雀楼代指什么样的地方,后者则纯粹没听说过铜雀楼三个字,全完搞不懂。孔良平解释道:
“铜雀楼是我们圈子里的叫法,我也是成了大队长后才知道的,它其实是一个独立出来的小区,只有两栋楼,位置在沙口区比较偏的新元
路38号。“幕后的掌控者叫武爷,本名武兴业,在松海有好多家公司,据说资产有数百亿,武爷以前是混道上的,靠组织卖银和开设地下赌
场起家。
“后来又搞了传销,传销团队除了帮他骗钱,还专门骗一些外地来的漂亮姑娘,送进铜雀楼调教,把她们训练成不敢反抗的玩物,供一些
权贵们消遣。“鲁署长和那个特殊部门的领导,就是铜雀楼的常客,而像他们这样的,还有很多。”
张元清听得额头青筋一阵跳动。
寇北月胸腔起伏,握着军刺的手背凸起青筋,从牙缝里挤出一段话:
“我姐就是辞职和老乡去做生意,给骗进去的是我没用,总是让她操心我的将来,对赚钱产生了焦
虑她在里面待了一个月,我不敢想她都遭遇了什
么”
张元清深吸一口气:“多久了,我是说,铜雀楼存在多久了。”孔良平想了想,道:“小十年了吧。”
“没有人查过?”张元清道。
“倒是时不时有姑娘逃出来,报给治安署,但很快就被压下去了,逃出来的姑娘也被送回去,折磨几天,就老实了。反正就是打,打疼
了,打怕了,就老实了。里头的其他女人见逃出去也没用,很少敢反抗的。安安分分的替武爷伺候好客人,制少不缺吃不缺穿,总比没命强
吧”
一个纵情声色的地方,一个满足大人物私欲的地方难怪赤月安要杀人灭口,这件事牵扯的不是简单的囚禁和虐待,背后能带出一大串有头有脸的人物。
张元清压着心头的怒火:“你知道武爷的住址吗。”
孔良平道,“不知道。但他大多数时候,都在铜雀楼里。一周大概有三四天在那边。因为每天都有很多有身份的客人去那里消遣,他得陪
着打牌,输钱,
然后挑年轻漂亮的姑娘伺候。
“你有他的照片吗。”张元清说。
孔良平摇头:“他很低调,不会拍照的,我可以描述一下他的长相,身高一米八左右,四十多岁,络腮胡,右脸有一颗痣。”张元清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