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宽敞明亮,有三百多米深,说是多年以来都没有发现有毒蛇或蚊虫,相当干净整洁。可惜里面太幽深,弥漫出一股冷气,吓得我们不敢进去。
马勇保证说,下次我们来了会准备手电筒的带我们进去参观。
在临走出山洞,日光灿烂的双眼晕眩时,我在恍悟中看到山洞上,布满许多男女的壁画,就像在泰国坦陀罗寺的密室里,跟随巴提参观的春-宫壁画。
瞳孔中的掠影,众多男女赤果的画面,五彩缤纷的就在整个山洞的石壁上闪晃而过,让我惊愕不已。
一股灵激的暖流,让我浑身震颤,像触电一般潜意识的翩翩联想,仿佛昔日跟巴提在寺庙里参观的情景,不同姿势的男女合-欢的壁画,甚至有人和鬼、有虎和蛇、有动物和人等等千奇百怪的壁画。
怎么会这样?
太不可思议了。
等到白娜和马勇走下去叫喊,我才趁着日光穿过树影斑驳的光茫,转身沿着旧路离去。
果树林里,马村长热情客气的摘采了一整尼龙袋的荔枝,让我怪不好意思的让他停下来。村长说今年长势好,自已吃不完也是送人的。
马村长帮我们提着一袋的荔枝,准备走出果树林,他害怕白娜离开了就不会再见面,央求的拉扯住白娜。
白娜不悦的拉下脸,说:“村长,我的小姨子和儿子在外面等着,不方便呆太久。”
马勇扔下袋子,慌里慌张的下跪在白娜的面前,一副饥渴的央求。马勇算是一个老实人,除了自家的妻子,也跟几个女人有短暂的关系,只是没有一位像白娜那么年轻漂亮,美如天仙的气质,洁白如玉的身体,让他爱慕万分舍不得离开。
他跪着搂抱住白娜的腿,依依不舍的离开:“白娜,你当可怜可怜我,就陪陪我。”
白娜生气了,说:“你怎么不尊重我,死皮癞脸的缠住。要是这样,我以后不会跟你来往了。”
马勇心慌意乱,苦着委屈的脸,不顾白娜的反对,就把粉红花边短-裙掀开,把头埋进去贪婪的抢东西吃,发出啧啧的响声。
白娜又羞又喜,回头对我说:“你先去外面等我,”
我提着两串新摘下的荔枝,想去河边洗脸洗手的等侯,谁知才走几步远,听到白娜传来尖锐的责备声。
“你把我的裙子弄脏了,我拿什么来更换。”
“对不起,白娜,我是心里猴急控制不住。”
“要是让别人瞧见,还不开口骂我是银妇。”白娜气呼呼的叫嚷,“都说了有空在一起,你偏偏要猴急。快拿出纸巾擦拭,都湿透了。”
很快两人走出来,见到白娜的裙子都溅湿了一边,尴尬羞愧的去山涧的溪水边去清洗掉,才狼狈的跟我一起出去。
马勇扛着尼龙袋的水果,来到山坳边的坟地旁,让我们自已扛出来,避免被人发现的说闲话。
我们把荔枝平分了,白娜的裙子弄脏,不好意思跟我回去吃午饭,开着车子送儿子和小姨子回去,改天有空再约。
老爸和后妈见到我拿了许多水果,一起坐在河边的树荫底下分享了,才迟迟的返回洛山村。
吃午饭时,我说后山风景好,有打算承包开发的意思,得到老爸大力支持。说是一旦承包下来,他就去山谷帮忙干活。
围坐在餐桌上,后妈问我说:“前天早上,少华和一位长得好看的男人下楼,他是谁?”
我没隐瞒,拿纸巾替孩子擦拭嘴角:“他算是我以前的家公,江子浩的父亲。”
后妈板着脸,觉得怪怪的盯着我时,老爸诉责道:“你少多管闲事,我最讨厌长舌妇。”
“我哪胡说了,就是眼生才问是什么人。”
几天来,我没有见过秦少华,也不知道两人的感情怎么样。而且吴艳儿的预产期就要到了,初次做父亲的心情可想而知。
吃过饭了,帮孩子洗脸洗手后,一起陪着休息。
下午三点钟,家公想念孩子,叫我把孩子送到福源小区去。看着家公和柳梅带孩子去玩,我打个电话给少华。
他说在康宁小区,叫我现在有空去做客。
奇怪了,怎么跑到康宁小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