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还没等他弄清怎么回事,便力竭昏迷了过去。
……
当吴义醒来时,发现他正躺在床上。
不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算床。
这地方甚至比吴义以前睡过的脏旧衣服堆还不如。
完全是由地上的土堆垒成的半高小台子,身下垫着快破破烂烂的兽皮,看着毛色跟昏迷前杀死的那几头不知名野兽有些类似。
吴义翻了个身,就想坐起来。
手肘刚一撑,一股酸痛瞬间席卷全身,吴义只好放弃坐起来的想法,重新躺了回去。
“你醒了?”
一道低哑男声从旁边传来。
吴义这才发现身旁居然还站着个人。
“你身上的伤比较重,最好先别乱动。”
那人走到了床边来。
他看上去在五十来岁左右,满脸风霜,样貌平凡朴实,肤色黝黑,穿着件和吴义原本宽大外套极相似的衣服。
“你是谁?”吴义略带警觉的问道。
“我姓胡,他们都叫我胡叔。”
“他们?你……咳咳……”
话说到一半,吴义突然猛咳起来。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异常干涩难受,剧烈的咳嗽又牵动起浑身的伤痛,让他恨不得再次昏迷过去才好。
“来,喝点水。”
胡叔边说着边用手臂轻抬起吴义头,再把手中的盛满清水的瓷碗细心地递到了他的嘴边。
见碗里漂浮着零星几片草叶,吴义迟疑地没有张嘴。
“我的几片安神药草,在这里很难寻得。对你身体的伤有帮助,放心喝吧。”
吴义这才凑近喝了起来。
他渴得实在难耐,嫌对方喂得太慢,直接抱起瓷碗大口大口喝了个一干二净。
“谢谢。”
“不用谢我,要不是你,我儿子很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原来是那个男孩的父亲,吴义点了点头。
“这里是哪儿?”
“你不知道?”
胡叔一脸惊疑地看向吴义。
对方的神态顿时也让吴义有些紧张起来。
“我,我上次一醒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在这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哎……”胡叔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
“怎么?”
“这说来话就长了,不过你身体还没恢复,我也还得回去照看我那受伤的儿子,你先休息好了再说吧。”
胡叔将碗搁到一旁,伸手把盖在吴义身上的破布拉扯好,轻拍了拍他的肩头,然后沉默着退出房去。
吴义还想再继续追问些什么,但是一阵困倦感涌上心头,吴义的意识再次模糊了起来……
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