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怨念好深啊,揪着他胸前的豆豆说:“你连伤病号都不放过,真禽兽!”
“嗯,就是不放过你。”他回答的理所当然的。
虽然嘴上说他是禽兽,但是被他从头到尾爱了一场,全身上下好像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似的,那深藏在心里的恐惧,也就散了。
他身体力行给我的,是切实的存在感。
被他放在床上,他问我晚饭吃了没有,我摇头说没有。
他略遗憾的说:“原本还打算吃你做的好吃的呢,我买了好多东西回来。”
听他这么说,我作势就要起来去做饭,我其实脚已经好了,他治好的,没什么事情了。
他不让我下去,咬着我的下巴说:“行了,我总不能让伤病号一累再累吧。”
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的话什么意思,等他拿起电话吩咐人送饭过来的时候,才明白,扑上去就咬他。大色狼!句句话不离那件事情。
他打着电话迎接我的攻击,一手制住我一手拿着手机跟那头的人说多要份猪脚汤。
挂了电话他反扑回来,“你是不是不想下床了,我可以成全你!”
他的威胁太真实,我立刻求饶,然后转移话题,“我不想吃猪脚汤,那东西别人做的我都吃不下。”
总觉得那东西做不好了,有股子怪味。
“吃什么补什么,不想吃也得吃。”他霸道起来也是没谁了。
我生气,“我的脚是猪蹄啊。”
他笑,“那你以为是什么?”
我又开始扑腾,这次倒是他打断了我,问我说:“到底怎么回事?真遇上流氓了?还有什么地方吃亏没有?”
我心说这人可真会装,刚才在浴室的时候,我身上哪一处他没有仔细检查过的,就连那种地方,他都好好的看过。
要是真的吃了亏,他怎么可能到了这会儿才这么闲闲的问出来。
不过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不是真的流氓,是有人找来专门对付我的。”
“嗯?”他一下眼神就变了。
我想起夏天佑那幅臭德性,根本毫无心理压力的开始添油加醋的告状。在我心里陆暻年是无所不能的,当然也是可以给我报仇的。
谁知他听完了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跟我同仇敌忾,反而沉默了下来。
对于他这样的反应我当然不满意,推了下他的手臂,“喂!”
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不该这样毫无反应的吧。
陆暻年伸手抱过我,开口就是:“马上辞职。”
我心一沉。为了这个问题我们曾经大吵过,那时候主要的吵架点是小狗儿还有工作,现在小狗儿已经接回来了,工作也没有真的辞职,可以说是他做了很大的妥协的。
我不会在像上一次那么鲁莽,这一次我学聪明了,抱住他的胳膊软软的说:“辞职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总该告诉我原因吧。这么不明不白的辞职,别人还以为我是做了亏心事,怕了呢。”
我没有说的是,以我现在的薪资,重新找工作的话,是不可能找找到这样好的了。照我现在的情况,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失业的。当然我可以向陆暻年要钱,但是让我怎么开的了口呢,他已经救出了我爸爸,还帮我爸爸付着医药费,我这时候要是真的辞职回家在家里呆着,那就彻彻底底的真成了二奶了。
我接受不了那样的情况。
虽然我心里早已经有了决定,但是对陆暻年,我不会再像上次的那样硬碰硬,我不久前才跟夏亦寒说过,不能硬碰硬,不可能我自己就不懂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