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暻年笑:“我坏的时候,你更喜欢。”
这个人。。。。。。
总是在我脉脉含情的时候,说起这个,我无奈,他倒是显得很得意,“你不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就感是来自于身下女人的样子吗?我就喜欢你每次求饶说自己受不住了的样子。”
这可真是。
幼稚起来,真的是一秒毁所有。
过后几天,法院开庭。
关于夏亦寒起诉陆暻年非法禁锢人身自由的案子,说起来有些像闹剧,毕竟我已经好好的在AM集团上班了,这样的起诉,说起来真的是很没有意义。
但是既然已经上升到了法律的高度,那就不能不重视。
我跟陆暻年商量了下,决定开庭的当天,我不要跟陆暻年一同出现。首先当然是因为我是重要证人,甚至可以说是当事人,我跟原告被告其中一方太过亲密,都显得法律不公,这样的是事情当然是不能做的。其次,就是考虑到夏亦寒的心情,其实夏亦寒曾经说过的话一点错都没有,我就是个这样心软的人,实在没办法做到站在陆暻年的身边,对夏亦寒像是面对敌人般凌厉,我做不到。
陆暻年对我的想法很支持。
其实只要我不去见夏亦寒,跟夏亦寒没有直接的联系,其他的事情,陆暻年对我还是很纵容的。
按照原定计划,我在陆暻年之后到达法院。
不知道是哪里透出去的风声,法院外面竟然围满了记者,将陆暻年还有夏亦寒都堵了个水泄不通。无论是陆暻年还是夏亦寒,都是记者最爱捕捉的话题人物,一个AM集团的掌舵人,一个夏氏的未来继承人。AM集团属于金融类的翘楚,是开放政策下,国内最早的民营金融机构,这些年因为股市、楼市的疯长,以及金融类业务在普通老百姓中的传播,AM集团在国内的声望,与日俱增。
而夏氏,那更是众人关注的焦点。是前几年最时兴的,所谓‘打工皇帝’的梦想缔造者。
在本市,有多少外来打工的人,张口闭口都是夏氏,一个身无分文的打工仔通过自己的努力,现在创下这么大的一份家业,谁不羡慕。其实夏亦寒父亲的创业成功,哪里仅仅只是因为他父亲的扎实肯干,后面的各项因素,错综复杂,根本说不清楚。
但是对于社会底层,那些每天勤勤恳恳,辛苦工作的人来说,有个未来能成为富豪的梦想,至关重要。这样才会觉得有奔头,受在大的委屈,才能忍得下。
夏氏到了夏亦寒这一代,关注的点不降反升。原因当然是第一代创业,第二代接班的问题,现在国内富二代的声明可谓狼藉,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这些富豪第二代,似乎都有种在等着他们犯错,犯了错之后有忍不住唏嘘的心态。
能看到陆暻年与夏亦寒对薄公堂,无论是从八卦还是从稀奇程度来说,都是非常具有新闻价值的。
我躲在记者的包围圈之后,暗暗庆幸今天我没有跟着陆暻年一起出现,就这个阵势,看着就吓死人。
也因为我没有在包围圈内,我才看清了从另一个方向开过来的白色面包车。
车上下来三个男人,带着黑色的口罩,黑帽子。
这样的装扮实在显眼,我不得不多注意些,看着他们直直的往人群而来,我第六感发作,觉得这些人绝非善类。
我用手扒拉着人群,大声喊:“散开一点,散开一点。”
总觉得人这样多的拥挤才一起,会有危险。
但是这时候的记者们,哪里我会听到我的这一点点声音,根本不为所动。
然后我就听到的枪响。
我吓傻了。
就咱们长大的环境来说,枪这个东西,实在是太过遥远跟模糊。我完全没有了发应,而刚才还热热闹闹挤在一起的记者,这时候全部呈现惊恐状。
尖叫声四起。
我眼睁睁的看着夏亦寒倒下。
不顾一切的往他身边跑,但是冲击的人太多,我根本没办法过去,我急得连叫声都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