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在搞什么?老盯着自己作甚?不会又要给她出什么难题吧?
见过煽情的,没见过殷里这般煽情的。
一首歌,把所有人都听得泪流满面,可见得有多入心入情。
抬手揩了揩眼角的泪水,吴瑷有些愣住了,自己竟与阿里的歌声产生了共鸣。
不禁隐隐有些担忧起来,这厮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啊?
殷里唱完,并没有像旁人那般,放下话筒就走,有些话,他今天必须得说清楚。
“我再占用大家几分钟,马上要毕业了,我有些话想对一个人说。
瑷儿,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把我们自己的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说。
但我找不到机会,你也不给我机会,才会出此下策!
瑷儿,我们合好吧,好不好?
我知道自己不可原谅,有些太小家子气,但是你还要怎样惩罚我才算够?
离开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这段没你的时光的。
我的心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说着说着殷里竟蹲下身去,抱头痛哭起来。叫人看着,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和好”“和好”“和好”
周遭的起哄声,此起彼伏的应缘开来,俨然已经忘了自己可是那些流言的传播者。
瞧着那哭得形象全无的大男孩,吴瑷眼底满是纠结的神色。
自己是不是真的好残忍?他又有什么错,要承受这些本不属于他的伤害!
犹豫片刻,终是迈动步子,朝人走靠了过去。
“拜托,快起来吧,也不知道丢不丢人?”
实在是没控制住这挥打的动作,弄得大家啼笑皆非。
任由她尽情的宣泄着,只要她能解气无论怎样都好?
待她打累了,殷里方才站起身来,眼底仍淌着些许泪花,将人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失而复得的心情美而乐见。
“好了,好了,那俩人太碍眼了,快下去吧!”
节目可不能因此而间断了去,谭丽君拿着话筒打趣起来,总算是不枉费自己的这番撮合。
有些不好意思的牵着人往外走,殷里一点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接下来该轮到谁了?我看看哈,都被那对冤家给搞懵了。”
谭丽君一边翻看着,一边继续说起:“哎,不该叫她们下去的。
来来来,有请瑷儿同学给大家朗诵诗歌一首。”
低头瞧了瞧那还紧握着自己的大手,吴瑷不得不用眼神示意了两下,殷里这才后知后觉的松开了来。
“我给大家朗诵一首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希望余生各自安好!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