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一愣,扯唇一笑,挑眉道:“孤想什么还需要向你说明?”
“你。。。。。。”白子筝眼睛有些发红,正要发作,却被白子茹打断,“子筝,不得无礼。”
随后,白子茹又对挽歌福了福身,道:“妾管教不严,子筝失了礼数,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面去。”
挽歌摆摆手,也笑道:“白姑娘严重了,小白姑娘年纪小不懂事,孤自然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殊不知,她在众人眼里,也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而已。
白子筝被教训了一顿,对挽歌冷哼一声,不再理她,转而跑去缠着宁远行,却被三言两语打发了,白子筝委屈得要落泪。
她上马车之际,又看到挽歌被宁远行搀扶着上马车,她从未见过宁远行这么将就某个女子,对挽歌更是咬牙切齿。
白子茹看到这一幕,眼神暗了暗,却没多说话。
直到离开时,挽歌都没有见到洛延川的人影,心想着这人不会真的想通了,不再纠缠她了吧。
她有伤在身,只能坐马车。
宁远行则在外面骑马,周围全是侍从。
来的时候怕给她心理压力,所以一直隐藏在暗处,可自从出现了行刺一事,宁远行就把他们换在了明处。
一路颠簸,挽歌一个人在马车里无聊得很。
她凑到马车内的小窗子边上,探头向外打算透透气,却见本应该在另一辆马车里的白子茹不知何时跑了出去,骑着马与宁远行并行。
似乎谈到有趣的地方,两人默契一笑。
白子茹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双眸流转,有点含情脉脉的意思。
而宁远行看白子茹,眼神也是一片温柔。
挽歌下意识地又看了看别处,无意间看到身后马车也探出了一个脑袋,正是白子茹。
白子茹正盯着宁远行的地方发神,瞧挽歌看着她,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缩回马车里。
挽歌见此柳眉轻挑,也觉得无趣,正打算缩回马车,不想马车猛地摇晃,然后停了下来,挽歌整个脑袋狠狠撞在窗沿边上,疼得她眼泪直在眼眶打滚。
缓过来后,她拉开马车的帘子,想看看什么情况。
只见一个看着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子被几名侍卫团团围住,刀刃直直地指着他,好像一动就要他人头落地。
男子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解释什么,小心翼翼地避开锋利的刀刃。
可是宁远行却丝毫不为所动,丝似乎还在思考怎么处置这个半路杀出的人。
而当男子看到揭开帘子探出半个脑袋的挽歌时,就好像找到了组织一样,这个人都活络起来,脸上带着兴奋之色,冲着挽歌挥手道:“公主!”
一句公主,让众人顿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