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为兄猜测地差不多,不过具体情况还得问问我们这好三弟。这么大件事情,他倒是瞒得滴水不漏。”
一旁迷糊了好半天的楚沣似乎也听出了事来,好奇性子一上头就急急插话进来。
“不对啊,阿衡那丫头不是被皇上禁足在锦乐宫吗?怎么这会儿跑三哥府上来了。”
这问话倒是将校场间的气氛归于宁静。而他们兄弟三人都齐刷刷地望上知情人赵真元,等待他给出一个回答。
此时众目睽睽之下。赵真元不徐不疾地走到自己的木剑旁,微微翘起脚尖,那躺在地上的木剑瞬时就被挑回手中。
“这是皇兄的旨意,没什么好稀奇的。”
“三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即使是皇上的旨意,难不成我们兄弟三人都不能说了?”
脚步潇洒地走到兵器架旁,赵真元将手中的木剑原封不动地放回,轻描淡写地回应到楚沣的不满。
“如今不是也尽数知晓了吗?皇上的苦心想必现下你们也清楚,阿衡那丫头避人耳目秘密出宫就医,也不是什么好高谈阔论的事情。”
“就医?!解忧公主究竟有什么隐疾,居然连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
莫名间,洛知秋心中一紧,问得有些急切了些。而他这份焦急,场上怕是除了宫逸涵看在眼里,其他人都没察觉出端倪。
“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病,不过是请小时姑娘他们为阿衡丫头医治这肥胖之症。毕竟是堂堂大宋公主,又是个女儿家,体态不雅终不是什么好事。”
“难怪。。。。。。”
回想刚才在千华阁的一幕,洛知秋顿时明白朱昔时为何要强行让解忧坚持训练,原来是这番缘故。
“毕竟是个八岁的孩子,会不会太过狠心了些。”
“大哥,为人父母的哪个不希望子女好的?皇兄此次不仅想为阿衡一解肥胖困扰,也是为了趁机磨练下她的性子。所谓玉不琢不成器,阿衡这丫头平日里骄纵无礼惯了,是该吃吃苦头了。”
理了理额间束着的吸汗玉带,赵真元自信在怀地保证到。
“放心,阿衡毕竟是我侄女,我管束上自然知道轻重。”
心头莫名一松,洛知秋脸色虽缓和,但还是放心不下地多问了一句。
“刚在千华阁中一见,那么小个孩子在院中走百个鸭子步,真叫人看得有些于心不忍。不知此次公主要在王府中呆多久?”
“三个月,刚好是皇兄对阿衡的禁足时限。”
“皇上倒真是用心良苦。。。。。。”
听到这里。洛知秋自叹了一句,便低下头不再多问什么;而原以为告一段落的事情,不想沉静许久的宫逸涵倒是接上话来。
“用心良苦不假。不过倒是苦了小时。”
宫逸涵语气间颇有挑刺意味,赵真元立马有些不悦起来,仰首就质问上宫逸涵。
“二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你无端把这烫手的山芋推给小时,不是苦了她是什么。”
“这是皇兄的意思,也是他们‘蜕蝶医馆’的福气。要知道,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幸事。怎会是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