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的缠惓潮水一般漫开。
展现眼前,现在她不觉得那是龌蹉,不觉得触碰那里是逼迫。肌肤相缠只是两个人相爱的表达。
殷斐,如果你能醒来……我什么都愿意。
再细细的擦他的大腿,小腿,运动员一般的肌肉还没有松懈,上面浓密的汗毛象征着他的桀骜不驯。
这样强壮的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此时,护士拿着体温计进来。
“对,多给患者按摩,和他说话,刺激患者的知觉。”
”知道。“
胭脂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呆呆的直直的看着他轮廓英俊却一直紧闭双眼的脸。
“胭脂,你吃点饭吧,要不让特护做一会按摩。”胭脂摇头,自己的男人怎么能给别人碰呢。
抢救那还是没办法的事情。
赵阿姨无奈的给胭脂舀了一小碗汤:“丫头,说什么你也得把这碗汤给我喝了。要不阿姨就发飙了。”
胭脂不说话,眼神也不动,机械的接过赵阿姨手里的小饭碗,扬脖,咕咚灌下去。
食不知味,她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
殷斐的脚,胭脂还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此刻小手轻轻的捏着,四三码的男人的脚,趾骨很好看,肌肉健美。麦色的皮肤泛着光泽。
一下一下给他的脚趾做按摩的时候,忽然胭脂的手指被碰触,一瞬间,发现殷斐的脚趾有片刻自主的抖动。很轻微,胭脂几乎不敢相信。
一阵惊喜。急忙按铃找来医生。
三分钟后刚才那个白头发老教授走进来。
“医生,动了,刚才,我老公的脚,脚趾刚刚抖了。是要醒了吗?”激动的女人汗水淋淋披头散发语无伦次。
赵阿姨看着心疼的叹息。
医生又查了体征。
“行,不错,体征平稳,应该是要苏醒吧。继续做做按摩在观察。“
“好。”
胭脂又蹲在床尾一直揉着他的关节和四肢,边嘟嘟囔囔述说着自己的担心完全变成了碎嘴碎念,边给他按摩神经。然后趴在他床边渐渐的睡了。
赵阿姨打水给胭脂擦把汗,把碎落的头发重新在头顶扎好扎成小丸子。
迷迷糊糊的梦着他们之前的美好,梦着一起走说好的丝绸之路。
忽然,被一声一声的抽泣和话语吵醒。抬眼,身后站了一群人。
胭脂立时蒙楞,几秒后清醒过来。刚要起身。
“啪啪!”两大嘴巴带着掌风扇过来。
还没起身的胭脂立时又被煽到地上。
“喂,你干什么你?这么大岁数能不能自重!”赵阿姨从洗手间洗完抹布出来简直惊了一秒,措施不及的冲到殷母眼前,看着胭脂被风韵犹存的贵妇煽到在地。
心疼的扶起胭脂。忍着气,狠狠瞪着殷母:“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看看胭脂照顾殷先生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殷母还不解气,食指指着胭脂:“憔悴?呵,就是你这个狐媚子,狐狸精,拆散了我儿子儿媳的青梅竹马,拆散人家都已经订婚的亲事,看看现在,我儿子到你手里变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