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老板娘没好气的喎愣厨房里自己的男人一眼,再次深深叹口气:“唉,真是人同命不同,人不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殷斐提着一袋子快餐盒心思重重的走回来,那女人看见自己就跑的影像始终令他狐疑着。
开门,客厅还是静悄悄的。那娘俩的房间里,响着小馒头小小的呼噜声。
没有胭脂的呼噜。
殷斐拧眉,这小娘们为了摆脱我竟然装睡,薄唇勾起,眸光戏虐而宠溺,老公还醒着老婆怎么能睡?
放下快餐,在茶几上摆好。开始敲门。
“老婆,起来吃宵夜。”
静寂的门里瞬间响起女人轻微的鼾声。
殷斐挑眉,干脆脱下衬衫甩到沙发上,露出强悍结实的胸肌。身上没有了遮挡让他看起来健壮英俊凌厉,灯光下的深邃脸孔,隐约透出冷硬。
五官沉铸,手臂再次敲门这次声音比较大半哄半吓:“老婆你要是不出来吃夜宵,我把儿子叫醒了吃。”
说完,抱臂,在门板前的墙上点一根烟一脸平静的等。
不一会儿,门轻轻的开了。
只听一声低呼,胭脂双手一松门边,身子失衡,震惊抬头,眼前是男人那双修长的双臂。
他仿佛什么都没做的就将她揽在了怀里,气息平静,黑眸盈着笑意,幽深,戏虐望着她,俯身:“小龙虾,你爱吃的味道。”
胭脂霎时呆呆的呆住了,殷斐的话,令她有点激动。
他记得了?记得她爱吃小龙虾?
他们在一起吃饭吃小龙虾的时候并不多,因为小馒头不能多吃水产品,容易过敏。
但是殷斐竟然记起来了。
杏子眼立时湿湿的雾气蒙蒙的望着他。
“你都记起来了?”嗫嚅的问,不敢相信似的。
“除了你好吃这点,其他没有。”
殷斐轻笑。
“我好吃你好色,没比我好哪里去。”
胭脂从男人怀里挣下来,被男人伸出长臂半搂半抱的拥住。
另一只手香烟夹在修长指间,听见胭脂的回嘴,低低笑出声,拿烟的手捏捏她的脸蛋,蹙眉咬了一口。
胭脂耳膜间便是他嗡嗡震鸣的磁性低沉的声音:“我不好色你该发愁了。”
“谁发愁了?我才不在——”
胭脂被殷斐那句话羞的瞬间顶回去,但是那个‘乎‘字还没说完,唇瓣便被他擒住,含在他清凉的薄唇里纠缠。
“喔——”胭脂挣脱了半天,才算重归自由不禁恼怒了小脸:”殷斐,你一天到晚脑袋里是不是就想着这点事儿啊,能不能好好的说话?“
殷斐咳了几声轻笑大手温柔挽住怀里女人的小手往沙发上走:“男人找女人不为了这点事难道是为了当柳下惠坐着谈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