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舌头有点疼,这家伙把吐粉黑色的长舌头搭拉了一大截出来。
左甩右甩。
样子极其变态、猥琐。
“啧~你这~这也太猥琐了,把舌头收回一点。”看着这个家伙甩着长舌头,盯着自己刚刚掏出来的玉溪烟,余洋直接一个大手给甩了过去。
“好好的猎狗你不当,想做舔狗~?
立正~蹲下~”
把烟插回烟盒,眼神一肃,冷声喝道。
“嗷~呜呜~(开个玩笑嘛~别这么认真~!我蹲下还不成嘛~怎么感觉空气的冷了几度,怪吓狗的~)”
想抬爪子比划几下的侠魁,抬头看见余洋的目光越来越冷,吓得立马蹲在下来,长舌头都给收了回去。
尾巴都不敢摇一下,冷冽的目光,吓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吱吱吱~
海里的大金枪恢复了一点力气,把鱼线拉出去十几米,但余洋依旧盯着,瑟瑟发抖的侠魁。
这家伙有点弄不清自己的责任和方向了,余洋感觉得掰回来一点。
今天做舔狗,余洋满足了它,万一出了外面,又去舔别人,那还当什么看家护院狗。
别人丢块肉,那还不得屁颠屁颠的帮忙打开自己的家门,欢迎别人进去。
这是余洋不能想象的。
这跟二哈有什么区别。
季杳养的那只二哈芋头就是谁给吃的就跟随走,妥妥的撒手没。
不过余洋就这么盯着侠魁,也不说话,连驾驶台上的橘子都不敢大口吐烟圈。
“呜呜~(我错了还不成嘛~)”
过了五分钟,侠魁自己慢慢的趴了下来,露出肚皮,缩着耳朵,舔着舌头都一脸讨好的看着余洋。
“好好的蹲着~去门口那边~”
看到这个家伙终于服软,脸上的傲气消退殆尽,余洋才蹲下撸了几下侠魁的脑袋。
这狗子有点飘了。
弄不清楚自己的地位。
看了一眼老实蹲在客厅门口的狗子,余洋才开始继续攻底下那条大金枪。
在中国,基本上是人与人是不平等的,更何况是一条狗。
人与人平等就叫没大没小。
而中国人最讨厌的就是没大没小。
侠魁就是有点飘了,分不清楚大小,完全没了小时候那么敦实,被禾花小姐姐和彩织姑娘给灌的。
但驾驶台上的橘子就不一样了,除了余洋和彩织姑娘喂的食物,别人丢下来的基本不会去闻一下,而且就听余洋一个人的话语,连彩织姑娘都使唤不动。
训了一顿狗子,原本中大鱼的心情都给打散掉。
心情抑郁的余洋开始发力,直接把这条没恢复多少力气的大金枪拉出海面。
找来竿钩,一把就钩穿鱼鳃,直接拖上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