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君舜经过御花园时,听到悠扬的琴声,那琴声断断续续,凄凄哀哀,似一个忧伤的女子如泣如诉,悦耳之余,让人心生怜悯。
他闻着琴音走去,见湖畔一名身穿粉色宫装罗裙的年轻妙龄女子正在弹琴,那段窈窕有致的身段、那肌肤赛过雪的白。
她的衣领非常的低,刻意露出了高耸的胸。
那妆容得宜的绝色眉目,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无一不显示,眼前的女子是个绝美的尤物。
见那被琴声陶醉、表**眯眯盯着自己的老男人,尽管那个男人一身龙袍,无比贵气,凤归晚心下有几分畏惧,看他快流口水的老样,跟太子、十皇子相比,简直天壤之别。不,拿他们相比较,是侮辱了太子与十皇子。
一股反胃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她脸上呈现的却是忧伤的表情。
指下醉人的琴声潺潺,美人哀怨。
君舜的心顿时化成了绕指柔。
凤归晚对于自己的相貌琴技,是十分有把握的。虽然不知道凤惊云怎么回事,比她更胜一筹,但单独来说,她凤归晚是绝对的迷人。
君舜走进亭子,站在凤归晚身边,伸出枯瘦的老手往她领子内摸去。
没料想堂堂一皇帝竟然这么下作,还以为勾,引他要费一翻功夫。也好,下作也罢。
凤归晚弹琴的动作一僵,怯生生地抬首,水灵灵的眸子含惧,“你是……”
“朕是皇帝。”他枯瘦的老手不安份地继续,“天下的主宰、也是你的主宰!”
“皇上,别这样,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她含羞推却。
皇帝却一脸不在意地挥手,“朕看上的女人,别说未出阁,就是他人妇,朕要,也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晚儿惶恐……”她像只受了惊的小兔。
“哎!美人,你跟了朕,朕不会亏待于你……”他老眼蓦地微眯,“你说你叫
晚儿?玉妃有个外甥女进了宫小住,是那长乐候府的五小姐凤归晚。凤归晚下了大狱,玉妃为此还求朕特赦她。该不会是你吧?”
“是。”她咬着下唇,泪水自洁白的面颊滑落,“晚儿是有苦衷……”
干枯的老手挑起她的下巴,“这么美,还好放出来了,不然朕岂不是品偿不到你的滋味了?苦衷留着以后再说,现在朕没兴趣听。朕想要你!”
她面色苍白,“皇上……”
“怎么,你不愿意?”
“皇上贵为九五之尊,若晚儿今生能侍候皇上,是晚儿之福……”
“那就行了。”他一把将她自椅上带倒,她砸在地上,吃痛,“皇上,晚儿脑袋磕着地,好痛!”
“一会儿朕会让你很舒服的。”
“可是……”瞄见在场的还有一名老太监,“还有人,而且这里是地上,不如我们回房……”
“朕等不及了!”老脸猛地下沉,“你装什么清纯,你连下人的香chang都吃过,别以为朕不知道!告诉你,若你是处子,再把朕侍候好了,朕可以赏你个嫔做做。若是你是一只破鞋,朕也就多个暖chuang的贱婢!”
“晚儿是清白的。”
“朕试了就知道了。”
就在露天的亭子里、地上,还有一名老太监在旁观。
凤归晚失了清白。她的嘴角却挂着笑:君佑祺,我爱你,你却不要我。做不了你的女人,那我就做你娘!
……
十皇子府上空一紫一黑的身影依然斗得难分难解,小厮园子招来大批弓箭手,几排弓箭手弯弓搭箭,朝着上空准备发射。
“预备!”园子下令,“小心别伤着十皇子,目标是殇王,放箭!”
箭雨齐发,半空中的君寞殇广袖一掀,所有箭矢往回退扎死了数排弓箭手,惨叫声震天。
又有无数弓箭手出现在被毁坏的残掾断壁后,就是再有箭被真气往回挡,他们有遮挡物,也死不了。
倏然,空中竟然只余十皇子一人!
而十皇子君佑祺依然似与空气斗得你死我活,强劲的真气四处迸射。
说明殇王那个妖孽还在。